草喘着气说:“我今天非得学会不可!”他走到小马旁边,近距离观察着小马的嘴巴和动作,然后又试着叫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在尖叫。大家笑得前俯后仰,山洞都快被笑声震塌了。
山边笑边说:“草,你这是创造了一种新动物的叫声吧!”
草无奈地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不学了,这马叫太难了。”
这时,树站了起来说:“我给大家表演个猴子爬树吧。”他兴致勃勃地走到山洞旁边的一棵石乳柱前,那石乳柱表面凹凸不平,仿佛是为他的表演特意准备的。
树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他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双手紧紧抱住石乳柱,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迅速地往上攀爬。
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眼神中带着好奇和兴奋,期待着他精彩的表演。
树一开始爬得还算顺利,他的手脚协调配合,每向上一步都显得轻松自如。他还时不时地回头,朝着大家露出得意的笑容,嘴里喊着:“看我,厉害吧!”
然而,就在他爬到一半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石乳柱的顶部似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树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依然继续向上爬着。
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石乳柱断了。树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他试图抓住什么来阻止自己的下落,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砰”的一声,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扬起的尘土瞬间将他包围,他的脸上、身上沾满了尘土,原本干净的脸庞变得灰头土脸,模样十分狼狈。
大家先是一惊,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石笑得直不起腰,指着树说:“你这哪是猴子爬树,分明是石头砸猴子!”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说:“树,你这表演太精彩了,就是结局有点出乎意料。”
树躺在地上,一脸的无奈和尴尬。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笑得浑身无力,又重新摔倒在地。好不容易,他才在大家的笑声中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也蹭得一道一道的灰。
果走过去,帮他拍掉背上的灰尘,笑着说:“树,你这一摔,把我们的肚子都笑疼了。”树咧咧嘴,自嘲地说:“我本来想给大家露一手,没想到出丑了。”
山安慰道:“别在意,这也是给我们带来了欢乐嘛。”
树看着大家笑得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这表演虽然失败了,但是效果还不错。”
笑声在山洞中回荡着,刚才的小意外不仅没有让气氛变得尴尬,反而让大家的关系更加亲密,心情更加愉悦。
过了一会儿,大家的笑声渐渐平息,果说:“树,要不你再给我们表演个别的?”树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是先在旁边看看,学习学习。”
山洞里又充满了温馨和欢乐的氛围,大家继续着有趣的活动,而树这次失败的猴子爬树表演,成为了大家心中一段难忘而又欢乐的回忆。
外面的雨还在静静的下,洞内所有野人或坐或躺,神情各异。有的人在低声交谈,谈论着这场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雨;有的人则闭目养神,似乎在节省体力;还有的人因为无聊,用手在地上胡乱地画着什么。
直到天黑,外面的雨都没有小的势头,还在静静的下。洞内此时已经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此处省略一万字…………我只能无奈地看着洞壁,那黑黑幽幽的洞壁仿佛要将我吞噬。
黑暗中,…………此处省略一万字………………仿佛敲在我的心头,萦绕在我的耳畔。我暗想着,这场雨究竟还要下多久?我们又要在这黑暗中等待多久?脑海里都是旁边的嘈杂声响,思绪也变得混乱起来。
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闭上双眼,做了几次深呼吸,努力驱散内心的焦躁,开始认真思考着未来的出路。
如今,野人们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拉弓射箭的本事有了显着的提高,射杀猎物时变得精准而果断,我们也由此拥有了足以自保的防卫力量。我在心中暗暗盘算,或许我们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条件,可以去尝试一些更大胆的举措。
我琢磨着,我们能够尝试前往其他部落,用我们精心烧制的陶器去交换人口。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愈发混沌,意识也逐渐模糊。不知何时,疲惫就像一张无边的大网,将我紧紧裹住,拽入了梦乡的深渊。
旁边又传来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此处省略一万字……仿佛是一首混乱而独特的交响曲。然而,这些声音在我坠入梦乡的过程中,逐渐变得遥远而朦胧。
起初,那不可描述声还能在我的意识边缘游走,每一下重击都像是在轻轻推动我远离现实的喧嚣。而野人们的叫嚷,也似是遥远山谷传来的回音,缥缈而虚幻。
渐渐地,我的感官对这些声音失去了敏锐的感知,它们融入了梦的背景之中。……的节奏仿佛化作了梦中暴风雨的鼓点,不可描述的呼喊则幻化成了风中奇异的呼啸。
最终,在这一片嘈杂却又奇异和谐的声音里,我完全沉浸于梦乡,任由思绪在另一个世界里飘荡。
第二小段巧遇
时光匆匆,转眼二十天已过。在这快两个月的日子里,我了解了野人的来源,我们部落叫(雨族),我还被众人推选为族长。山洞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猎物,各式各样的陶器随意堆放。期间又捕获了一匹野马,可惜腿部受伤。
发黄的树叶被微风拂过,成片成片地落下,这无疑证明秋天已然到来!野人们都焕然一新,我要求他们每天集体洗澡,在溪边练习射箭,洗完才可回山洞。如今,男人们束发,中间插着一根木簪,女人们则全部扎着马尾。上身都是平肩线衣,下体也不再光着,男人穿着两脚裤腿、中间用麻绳系结的裤子,女人身着直筒长裙,可蹲可坐。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山村男耕女织的感觉,可实际上骨子里都还是未开化、每天饮血的野人。当然,我和小母野人草除外,因为每天我都要带着她四处溜达、交流。一想到回头可能看到她满嘴血渍、朝我露齿微笑的表情,我就浑身打哆嗦。
经过这么多天的练习,大家多少已经有了些自保的能力。在射击方面,也挑选出了十个女野人,都是能百步命中的高手!这天早餐过后,我把所有野人集合起来,面对着众人说道:
“我们人口太少了,如今大家的弓术也熟练了,少数人远距离攻击应该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能打十个。”石上前比了比手中锋利的骨刀。
“别吹了,小心晚上闪到腰。”我没好气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