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还真怕李苒跑了似的,握住了她的手臂:&ldo;坐好。&rdo;
她真是被贺南方的举动逗笑了,这车正开着呢,她想要跑,又能跑的到哪里去。
但即使车开车,也丝毫不能削弱男人心里的紧张。
黑暗中,他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像护食的狮子一样,眈眈地望着她。
李苒嘴角挑着一抹浅笑,看着贺南方。
相比于男人的热烈似火,她的眸色要淡了许多。
像一瓣搁置在窗台上的茉莉花,风可以带走她,雨也可以带走她。
男人压抑的神色跟她脸上的云淡风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感情里压抑着强烈的在乎,已经藏在他细微皱着的眉头,不太敢用劲却牢牢攥住不放的手心。
&ldo;不许走。&rdo;
他语气很严肃的说着这这句话,仿佛是烙了一个印记,贴在李苒的身上似的。
这个男人等了两年,脾性忍耐,倒是比以前差了。
李苒笑着问:&ldo;你那什么眼神讶?&rdo;
&ldo;豺狼似的。&rdo;
贺南方一点都不否认李苒的评价,总之他付出的已经够多。惩罚有了,忍耐久了,贺南方想不到什么还能为李苒做的。
这个男人是个商人,他以为李昌明不放心将李苒交给他是因为对自己不够信任,于是他与李昌明做了君子之约。
现在他做到了。
按照男人的想法,你该给我点甜头了。
李苒一回国,哪想不仅甜头没有,掺着苦汁儿的老醋倒是一缸接一缸。
贺南方这心里淤堵,紧接着一句:&ldo;你要是喜欢跳舞,找我也行。&rdo;
&ldo;技术比郑玄廊那小子高多了。&rdo;
李苒呵了一声:&ldo;醋坛子。&rdo;
被他三言两语搞得想笑:&ldo;行了……&rdo;
贺南方拽的要死:&ldo;到底怎么认识的?&rdo;
&ldo;我不认识那个人。&rdo;她转过身,解释今晚的事情。
&ldo;不认识你跟人跳舞?&rdo;
李苒沉默了片刻:&ldo;可我真的不认识他,而且……是他先摸了我。&rdo;
贺南方注意力立刻被&ldo;摸&rdo;这个字吸引走,不再纠结跳舞这件事:&ldo;他摸了你?什么时候?摸哪了。&rdo;
男人瞬间炸毛,拽着李苒就将人拉近。
见他终于不纠结跳舞了,李苒伸出三根手指,&ldo;他先拽着我不放,非要跟我跳舞,那我只好跟他跳,顺便……教训教训他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