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他想要摇头,却被人按着后脑,连嘴角溢出的口水都舔舐干净。他瑟瑟发抖地呆在男人的怀里,明明恐惧着亲吻自己的存在,可是实在是没有别处可以依靠,只能攀着男人的脖颈,裸着双腿坐在人家的胯上,软着腰挨亲。……幸好是没有趁着亲亲把他吃掉。谢景随意犹未尽地松开嘴,看到岑清一双害怕到涣散的眼眸时,不易察觉地愣了下。“这么怕?”指腹轻轻擦了下岑清粉白的脸侧。岑清的唇艳地惊人,比之前还红肿一圈,水光潋滟,更不用说里面口腔被磨地有多过分,通过缝隙都能看出里面可怜颤抖的红腻黏膜。他轻轻眨了下水眸,好像是没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良久,才探了探舌尖,用刚刚才被吸过的、发麻发热的红嫩小舌头,舔了下水亮的唇瓣。脸上渐渐漫起了委屈,额头抵在了谢景随的下巴上。在男人口下劫后余生,叫他的胆子都大了几分。“呜……你咬了我……”发哑的绵密嗓音,像是打发的蛋糕奶油一样甜甜腻腻的,叫人心口都发软。他贴着男人的胸口,小猫一样萎靡地呜咽了一声,带着娇气的埋怨意味:“我要变成丧尸了吗……?”作者有话说:晚安>3什么骑啊坐啊的,当通假字吧,写的时候感觉骑也蛮带感的……~开始喝中药啦,以后必须早更新早睡!我t起来就开写(唰唰唰)32只要送礼物的话,是不是随便谁都能亲啊谢景随呼吸一顿,眼皮半垂下去,睫毛在青白狰狞的肤色上投下一层不详的阴影。怀里的少年柔软的腰身仿若无骨,待在他手心里,好像一团甜而柔软的棉花糖,什么时候吃,吃到什么地步都可以。下巴被岑清抵着,示弱一般的嗓音从下方传来。谢景随心中一动。“你不会。”他淡淡地说。岑清在他的视线之外,不爽地抿了下发热的唇,心里小小的气恼。什么不会不会的,男人可会说谎了吧?他都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热了。……鼻腔里满是谢景随的味道,那种怪异的药水味从他丧尸一般的青白皮肤之下溢出,扩散到空气之中,岑清和他的距离一贴近,几乎每一口呼吸的空气都包含着他的气息。之前还不明白那种药水味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他倒是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在脑海中缓缓成型。兴许……谢景随曾经也像三角头一样,站在那浅金色的溶液中呢?那种凑近会嗅到刺鼻发晕的气味,谢景随泡了多久?那里面……好像加了奇怪的兴奋剂。岑清稍微用力眨了下眼睛,红唇张开一点点,轻声道,“我感觉我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他原本勾着男人脖颈的手腕往回收,绕过来,揪住了谢景随的衣领口。指尖在衣领上捏来捏去,声音委屈又乖巧。却带着理所应当的意味。“你要给我一管解药。”……空气仿佛有一瞬间的凝滞。岑清眼睫轻颤了一下,捏着男人衣领的指尖却没有移开。在被他咬过舌头,却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人缠着舌头亲,男人的手掌从衣摆下方探入腰后的皮肤之后,胆子便渐渐大起来了。就像他感知到的,他好像只是被啃了一下,虽然是被丧尸一样非人的物种啃,但没有被吃掉的意思。没有被吃掉,那就是暂时不会死的意思咯。岑清那股子娇气劲就上来了。在刚刚被撤开嘴唇的时候,他还有一丝不满和委屈,完全是下意识便腻在了谢景随怀里,就连话语也是不过脑子便嘟噜出来了。虽然刚说完的时候,岑清脸色其实有一瞬微微发白。但是当谢景随笃定回应他“你不会”之后,清清只剩下气呼呼的小情绪了。他被人索了吻,立马就颐气指使地要求一管解药。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以物换物在融入亲吻之后变得暧昧不清,谢景随要送给美人一点点可以称之为“嫖资”的东西,最好加上蝴蝶结,送礼物一样供到他眼前。那张单纯漂亮过头的脸色就是这样写的。而那双泛着红的尖尖眼尾,正挂着一点犹豫、纠结的神情,好像在思考解药到手了算不算完成任务,至于谢景随会不会给,完全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了。那副神态,好像已经完成任务了一样。直播间内:【嗯嗯,就是这种自然的姿态,老婆是不是又在偷偷拿捏人,看得我牛汁硬硬的。】【亲了之后就要礼物吗?啧,是不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啊宝贝。】【清清完全是持宠而娇哦。】【感受到老婆的无情了,只要送礼物的话,是不是随便谁都能亲啊……呵呵,有点不爽呢。】没有观众真的在乎他的任务。所有目光盯紧了岑清,看着他的选择,关注着他所在的情节发展。只有岑清还在兢兢业业考虑怎么完成任务目标。“我要成功了。”他和系统说,又不确定般问了一句,“是不是?”系统:……真是单纯到笨的地步,不知道很多坏人就会骗这样的小男生,不送礼物的吗。他观察了一下谢景随的神色,诚恳回答,【不太像。】看起来暂时赢不了。周遭依旧是安静的。岑清脊背后的大手却再次往下溜下去,即将拂过纤细的身段,碰上蓬松柔软雪花一般的圆润弧度了。岑清眼睫飞快抖动起来。谢景随捏着岑清的腰侧,五指轻而易举地拢了大半,向前压来,岑清下意识要用手肘去抵他胸口,被还是被挤着,严丝合缝地贴上去,感觉到男人胸腔震鸣。谢景随轻笑一声,说不清是嗤笑还是冷笑。旁边的桌面发出“嗑”的一声,似乎是在取什么东西,岑清偏过视角,看到刚刚被谢景随放在桌面上的那一管蓝色解药,再度被捏了起来。以一个被把玩的、仿佛随时从手中脱落的姿态。岑清眼瞳睁大,想要伸手去接。但此时心中警铃摇响,没有做出伸手的动作。他忽然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就见谢景随五指一松,扬手将蓝色针管抛开,在岑清的眼前砸到了落地窗上——以一个弧度极高的抛物线。“啪!”玻璃碎裂开,里面的蓝色溶液直接飞溅在落地窗上,凄惨地蜿蜒流下。清亮的瞳孔骤缩。“我是来销毁最后这一批解药的。”耳畔是谢景随温和的声线,却像毒蛇绕颈一般骇人。“恐怕不能送给清清了。”他眯了眯眼,感知着掌心的腰颤得越发厉害,嗓音越发愉悦,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虽然,原先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岑清没有听出来,倒是很有脾气地往后挣了挣,不叫人抱紧他。“为什么?”他不理解。“我也想问。”谢景随音色发冷,随着每一个字落下,身边的空气仿佛降温一样,岑清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都感觉周身寒冷。“为什么清清不听话,不在家里好好待着,非要跑到这里……被弄了那么多次。”他钳着岑清的下巴,狭长的黑眸翻涌着淡漠冷酷的情绪,“不是很怕丧尸么?”至此,谢景随终于露出了森冷逼人的态度。他几乎要嘲讽当初救了岑清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把这个干扰他行动的“幼年竹马”引到丧尸面前,又在看到那张蕴着泪光的漂亮脸蛋的时候,鬼迷心窍地把人又救了起来。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让他乖乖在家待着,不要被外面吓到。——都决定好了以后养着这个h市唯一生还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