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扶着棕红木的扶手,工匠将扶手打磨的十分光滑,以至于不会刺伤贵人娇嫩的手掌,岑清的指腹在其上压得发白。眼角的余光发现下方站着一个人影。岑清平复着呼吸,探头向下看去,回字形的楼梯几乎像一个个年轮的圆圈,而他所恐惧的男人刚好站在对面下一层的楼梯,和他只差几步的距离。和埃尔维斯对上视线的一刹那,岑清浑身过电一般颤抖了一瞬。那双眼睛像是无光的深渊,正微笑着,却用岑清看不懂的神情,热烈且黏腻盯着他。“你在等我吗?”埃尔维斯柔声问。岑清在他的目光下很慢的摇头,不是……不是的,只是刚刚——在他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怪异、很不熟悉的时候,他似乎感到埃尔维斯的人影里溢出晦暗的黑影。十分不详。岑清咽了下口水,脚后跟向后挪,似乎是准备继续逃跑——通向阁楼的楼梯好像不断在延伸。但等岑清仔细去观察的时候,却感觉这应当是错觉。阁楼出乎意料的仍是一间卧室。家具布置崭新,床铺软被子都是红色。岑清已经放弃思考这个诡异的布局,他只想赶快藏起来。腰间忽然按上热意。那个刚才还比他低一层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追到了岑清的身后,抬起手臂钳着岑清的腰将他抱起来往床上砸。埃尔维斯笑得愉悦,尽管在他人看来十分惊悚。岑清摔在床上,脊背隐痛,眼前眩晕。而男人之前的怜香惜玉全都喂了狗。他宽大掌心贴在岑清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捏握着莹白的肤肉,几乎是十分轻易的便将想要合拢起来的双腿掰开,紧接着头颅埋下去。他在岑清的大腿内侧恶狠狠咬了一口。“好痛…呜……”岑清腰背颤抖微弓,睫羽湿艳,感到那处娇嫩的皮肉被发热的唇舌吸出了血液,泪意汹涌。作者有话说:嗯……明天一定精修qaq22“你逃不掉的。”莹白细腻的腿肉在男人的指缝间溢出。埃尔维斯用了狠力,岑清毫不怀疑他的腿明天会不会落下显眼的乌青,而这些都没那滚烫湿热的唇齿叼住腿肉带来的刺激大。他好像……真的要把他吃掉一样。本就敏感的皮肉,平日里被埃尔维斯舌头多舔几下就会红到不行,却在这时刻下深深的牙印,针扎般的痛意蔓延开,沿着遍布的柔软神经一直贯彻到骨髓,直达大脑皮层。岑清脸色发白,额角洇出细密的冷汗。极端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全然爆发开。“系统……呜……”岑清腰身打颤,像一尾被捕到岸上的银鱼。嘴里咿唔着可怜兮兮的、慌乱无措的求救声。他在男人手中挣扎扑腾,却被死死攥着双腿,被男人以要咬掉血肉的力道,唇齿吸含着他的软肉肆意研磨,湿淋淋的雪白肤肉被吮地粉艳,水液中包含了岑清的汗渍和男人的口水。在透明质地的液体中,一丝鲜红的鲜血溢出。——再度被滚烫的舌尖卷进口腔。被他发狠舔出红沙印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两边的腿肉几乎是用尽全力想要将他的头颅挤开,却只是盖住了埃尔维斯的耳朵,柔软温顺的贴上来。因为惶恐而泌出的汗渍幽微荡开甜腻的香气。顺着逼仄深粉的腿间,钻入埃尔维斯的鼻腔中,咬着丰盈软腻口中,那股子浓郁的气息,令埃尔维斯眼底猩红更甚。多美妙啊……!令他着迷的味道,那来自于血肉最里面的,粉红色的骨头的味道。浪荡的、勾人的、诱惑的——这是一朵对盛开感到羞赧的花,可是花蜜却将男人的视线直接引入隐私深密,在一个病态的、神经质的床上,埃尔维斯想在这一刻活活吃了他。舔舐少年的身体,割开鲜活的、跳动的脉搏,酣畅喝下那曼妙香味的鲜血。他会用力咀嚼少年紧致韧道的粉红色肌肉。将发丝和嘴唇都沾满少年的味道。——这是他黑暗灰败生命中唯一的醒目的鲜红。那么晃眼、灿烈,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引诱他像疯狗一样吞吃下去。埃尔维斯小臂分明的肌理凸显,力道加大,青筋蔓延的手背上骨节凌厉,将岑清的膝盖弯向上压,印出一大片痕迹——他将鼻尖抵在那点漂亮的红里。他很早就发现了。小猫不是只有嘴唇是红的……漂亮纤薄的身体,雪白的肌理上,几乎是每一处都点缀着撩人的红腻。哪里都香的厉害。……岑清上半身陷在床铺中,眼角的湿红流下泪水,凌乱的衣领敞开,还沉浸在他被人生生咬了一口的空白之中,哭泣的音色仓皇乱颤。“呜嗯…好痛……”感觉到男人咬完他的大腿内侧,还要咬他的屁股的时候,岑清的指尖在床铺的褶皱间划动,慌得连声叫着系统。而那系统就好像和身下的男人说好了似的。每次一到关键的情节,就直接断联。岑清好害怕自己死在这里,泪水一直淌过细白的下巴,哭得极其凄惨。他不要被人活生生吃掉啊……尤其是,从下面开始吃。抽抽搭搭的岑清想到这一点,羞辱感猛烈袭来,泪水愈加汹涌,却注意不到直播间里疯狂向上刷新的弹幕。【香香香,香死我了!!】【老婆老婆老婆prprpr……怎么这么软啊,老婆老婆……】【宝贝的血液也好甜啊。】【真想直接舔进骨头里,又舍不得老婆哭……】【好可怜哦,清清怎么哭成这样了,只是咬了一口。】【好想把老婆的嘴巴也堵住,只能发出喉咙里的声音——】……岑清挣扎之间,偏着面孔,将小半张脸都埋进了被褥中。泪水洇在被子上。却在此时感觉到被褥也十分粗糙。像是下面藏着谁的手似的,恶劣地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脸颊和嘴唇。并且逐渐压上他的嘴巴。在好像会被捂死的一种直觉预感中,岑清轻喘着,将脸颊抬起。琥珀般的眼眸中波光潋滟,莹白的脸颊憋出粉润,颤动的瞳仁实实在在的表达着他的惊恐。怎么、怎么感觉哪里都好危险啊……系统不回应。埃尔维斯要吃了他。直播间那群说爱他喜欢他的顾客们,这个时候也和消失了一样,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吃掉吗?明明之前被丧尸追逐的时候,他们还会疯狂送礼物。岑清心口发酸,恐惧中夹杂着一丝委屈,几乎呼吸不过来。根本指望不上这群……“废物”。岑清狠了又狠,还是说不出那种侮辱人的词汇,却急得都要哭了。床头柜上透明精致的玻璃花瓶——就在这时进入了他的眼帘。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少年选择了自救。在埃尔维斯舔到他敏感的部位时,岑清抑制着颤抖的手腕,纤长的手臂伸向床头,指尖上下划动。花瓶里插着藏蓝色的花。很少的黑色像是在勾画着某种寓意一般的纹路,是看不懂的符文,显得有些狰狞,好像一旦触碰,将会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岑清指尖一抖,说不出什么感受,终于握住了花瓶的颈口——他在无比清醒的情况下,将花瓶砸向伏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哗啦啦——花瓶的碎片直接掉下床铺。那颗金色发丝的脑袋上,也涌出被猩红粘稠的血液,几乎淌了岑清一腿。铁锈腥气在空中飞速弥漫。将床榻染湿,焰火一般红的滚烫。“……呼哧、”埃尔维斯激烈的舔弄顿住,呼吸声更为粗重,他抬起眼,那双雾霭蓝色的眼珠宛如夜空中的寒星,愈发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