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铁床,她被男人推到了墙边,她看到了无数血手印,在每一处昏暗的角落。近乎灰哀的明白,也许今天他们都将死在这里。但眼前的画面非常荒诞,少年雪白的腿间满是鲜血,男人半边头颅上也染着血红。少年昏迷了,而男人却没有直接下手。lisa判断不出这个迷惑的情景,却也知道他们之间必然有着更危险暧昧的关系。就在岑清打算闭着眼装睡的时候。他感到男人抚摸在他脸颊上的指腹换了下去。冰凉的、闪烁着寒光的尖锐刀锋,重新贴了上来——他听到埃尔维斯的轻笑。“小猫,你想先夹着尾巴再哭泣,还是相反呢?”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滑跪,发三个小红包26冰冷的薄韧陷在柔软细嫩的肌肤上起伏的胸膛随着男人低柔的语调而颤抖。显然埃尔维斯已经发现了少年从眩晕中苏醒,雾霭蓝色的眼珠藏着深暗的欲色。明明已经要开始分尸了。不知为何他没有直接下手,而是先出言挑逗。就像每一个吃人的魔鬼都会优雅的吟诵餐前的低语,埃尔维斯这样催眠自己。——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少年流干血液前最后的样子。刀锋割在岑清雪白的皮肤上,埃尔维斯手背上绷起青筋,因为兴奋而保持战栗,他快要失控了。寒光下雪白的轻薄肌肤,透出下面青紫色的纤细血管,隔着皮肤仿佛能嗅闻到鲜血汩汩流淌的气息,仅仅是望着这一切,都能想象到剖开肌理,能看到被血肉包裹着的粉红色的骨头——埃尔维斯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个。但当他真正打算将少年分尸,将他柔韧美丽的身体割开时。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想到……少年是如何柔软地被他装在一个狭小逼仄的行李箱中的——腰身弯折,双腿曲起,就像藏在柜子中,那副惊艳至极的样子。——那些柔软的肢体,好像海洋中靡丽的透粉色水母,任他弯折,如此轻盈可爱。——连在床上的姿态也曼妙旖旎,雪白的腿根无限包容任意的侵犯。——一直一直,无所知地撩拨侵犯者敏感的神经。以美丽勾引,用情色装点。令过分的侵犯窥伺者呼吸发紧,置身于醉梦中。……他下不去手。看着少年卷翘的眼睫如蝶翼般轻颤,他只想亲上去。他想舔上粉色的眼皮,指尖由外到内地安抚少年颤抖的肌群,或者……让他在自己的手下颤抖的更厉害。埃尔维斯炙热的吐息一窒,硕大锋利的喉结滑动。他俊美的面容没有任何神情,连安抚人心的手段都发挥不出来了。金发的遮掩下,带血的面色阴沉一片,浮动着恐怖的暴虐阴戾的气息。陌生的感受令埃尔维斯措手不及。他只想暴力解决感受的源头。他一直认为自己留着岑清只是想把他留到最后,而如今,心脏却以另一种更令他激动愉悦的方式跳动,就好像他被谁给予了从未有过的温柔,而他想要以“爱”去对待似的——“爱”。那种他一辈子都不会触及到的东西,令他厌恶、伤感,充斥着毁灭的欲望。哪怕他想舔遍少年的全身,跪着亲吻少年的膝盖,像一只没见过肉的狗……那也只是一种被情欲操控的“迷恋”罢了。他怎么可能爱上尸体?几乎将自己逼疯的情绪锋利高涨,也莫名感染了周围的空气,气氛的温度骤降,携着森寒的气息。岑清本来还想再装晕一下,却没料到他脸上忽然贴上了冰薄的金属。他还在茫然的瞬间,身体已经自发感觉到危险。脑海疯狂警报着——躲开!岑清眼睫颤了颤,指尖因为恐惧而收缩,却在想要睁开的瞬间,感觉到脸颊上方炙热的吐息微顿。紧接着。嘴唇忽然碰上温热的柔软。一个很轻的、不该存在于这个时候的吻,带着亲吻者无名的怒火,压在了岑清的红润唇瓣上。没有吻正,亲在他的唇角下方一点点。潮热湿润地贴上来,好像愤恨极了,又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岑清一怔。眼睫飞快掀开,岑清只看到一个被血色包围的眼睛,雾霭蓝色的眼底是狰狞扭曲的、正在斗争的狠戾与痴迷,令人无端的胆寒。而就在此时,他的嘴唇被啃咬。“唔…”岑清难受地颤了一下眼睫,指尖去推忽然倾覆下来的宽阔胸膛。腰部被桎梏,脸颊被钳住。呼吸也溢不出口,鼻腔都是男人血液的气息,让他脑海发晕。那是岑清从未体验过的热情,像是要将他的嘴唇咬掉,却黏腻的不行,夹带着极致的爱恋、依恋,是真真正正的心神不宁,残虐的气息在情感喧天的激烈下如败兵般溃败而逃。唇舌被绞住吸吮,将津液全然卷走,野兽般的吞咽声不住响起,吃得非常急。猩红的舌尖舔到岑清岑清的脸颊、下巴、脖颈。他被揽着腰,双腿贴在床上,上半身却无限靠近男人的身体,宛若交颈的天鹅在厮磨。“啊…呜……”岑清扬起脖颈去呼吸,曲起一只腿平衡自己的身体,然而在他脖颈上吮出水声的脑袋又一下子下滑。肆意的亲吻落到他的大腿、膝盖。指骨攥着柔腻雪白的小腿,在布满血迹的肤肉上嗅闻。冰冷的刀锋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下移,将血迹划开,露出溢散着甜腻肤香的皮肤,透着浅粉色的莹白被吮出红痕。岑清根本猜不到埃尔维斯这是要做什么。他心惊胆战地被硬生生亲吻一通,脸颊被舔得乱七八糟,睫毛上都是男人的口水,脖颈上更是蹭着还未干涸的鲜红血液,在亮眼的肌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而那游走在他腿上的薄韧,像是一直在找开口的部位一般。岑清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僵得瑟瑟发抖。他身体瘫软地被抱在怀中。还以为是不好好挨亲就要挨捅,整个人都害怕死了。以至于埃尔维斯湿热黏腻的吻又亲在他的膝盖内侧,挤开并起的双腿时,岑清完全不敢抵抗。一直到膝盖被弯到胸前。膝盖的后方,连接着大腿的部位被掐地殷红,裙子早已经血迹斑斑,从绵白色化作染血的破烂布条,可怜兮兮的,都遮掩不住柔软的部位。冰冷的薄韧陷在柔软细嫩的肌肤上。毫不怀疑,如果埃尔维斯再用力一些,那咬痕的旁边就要多一道血痕,溢出晶莹鲜红的血珠。又想亲,又想将少年割开的矛盾在埃尔维斯的大脑中疯狂争斗。岑清像是能看到那把刀抵在自己腿根上似的。整个人颤得宛若被锢着命口的小鹿,湿艳的眼角含着泪水,在惊惶颤动的下眼睫上盈盈轻转着,近乎绝望地落下来。“埃尔维斯……”发紧的喉咙艰难地挤出音腔。绵软的轻轻细细的呜咽着。纤细的指尖挡在眼睛上方,像是接受了痛苦的开始一般,他不住地落泪,不住的哭泣,肩膀和身体一同颤抖,咬着嘴唇呓语。“痛…不要……”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刀片落地的声音。“铛——!”这个轻薄的、能轻易隔开人体肌理的刀具砸在地面上,颤音若音叉般荡在几人的耳膜中。埃尔维斯指骨松开,任它落地。眼底发红的盯着岑清遮挡着上半张脸的指尖,忽然抬手捏住了岑清的手腕。指腹碾在跳动的脉搏上,感知到软腻的肌肤细细地抖着。“不疼。”又找回了那番绅士的模样,声音极轻的说道。诱哄般将岑清的手腕向上压下去。他对上那双几欲涣散的清润眼瞳,心脏一下子饱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