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亲了好一通,音色柔哑黏腻,每个字都好像拉着糖丝一般。“不能反悔……”白发玩家唇角弯了弯,“没有反悔。”“但是,”他扣在岑清腰上的指腹轻轻碾了碾,“游戏玩到后面,被追杀次数过多的玩家幸运值会降低,藏匿也很容易被找到——”岑清一脸紧张,什么意思呀,又吃了不懂游戏潜规则的亏啦?两人身边的狭窄巷道忽然发出“轰隆”一声,向内挤压,几个人影飞快袭来,各种技能的颜色迸开透明的气浪,白发玩家护着他,转身心狠手辣的朝城市猎杀5(太平淡不推荐阅读)又来?岑清下意识将目光在桌面上玩家们的脸上再度一扫,却仍未发现什么端倪。他很轻的蹙了下眉,想要询问系统怎么回事。他听到的声音,到底……岑清实在漂亮的很,那琉璃似的眼瞳很少直接的看向谁,要引起他的注意其实很困难,也让从直播间追到线下的顾客们被他看过来的时候,脑海空空,首先的一个念头就是——【……宝贝看到我了。】【好想亲,好想亲……原来亲到老婆如此简单,那个白毛都吃到老婆的舌尖了!】【咽口水,这样看过来的样子好诱人呢。】浮动在岑清周遭的,他本人并不能听见的声音,其实在系统的扫描下无所遁形。他也发觉岑清刚刚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然而不知道是谁给他下了禁言,系统无法在玩家面前继续和岑清交流。“顾客们”的权限比系统高很多。但要论存在感而言,顾客们想和岑清“私联”的时间还不如系统陪伴的时间长。因此系统冷静的等待岑清和他们玩游戏,心知在无限大厅不会有太过分的情况发生,打算一定要在下一个副本的时候告诉岑清这群人的真实身份。系统不动声色的想。而一直关注着岑清的他,突然发觉岑清抬眸看了玩家们好几眼,就像是对那一大箩筐的话有了反应似的——很轻微,但也是有。他看到岑清嗫嚅的双唇,在轻声问自己。“是谁在说话?”系统:!!!清清能听到这些人的声音?还是只能听到直言片语的激动言论?无论是哪一种,都非常不正常。【……你的顾客。】他沉默了一会儿,言语有些低沉的回应,也知道自己说的不会被听到。岑清等了片刻,脑海中只想起片刻含混不清的电流声。是回答了,但是他听不清,就像是听到宇宙电磁波转换过来的音频一样困惑。“……”抿着唇,眼睫很轻的颤了一下。系统怎么了……?“可以。”先前的卷发玩家看了岑清几秒,目光沉沉,爽快的点头应下。岑清哪里会猜到这个笑得恶劣的家伙,私底下还悄悄喊他老婆,生气他亲了别人没亲他。剩下的两个玩家也只是笑,实际上一个两个的都在那嘀嘀咕咕一会儿进了游戏要对岑清做什么,有了白发玩家的开头,意识到先恐吓后亲昵似乎是最好的方式。但在岑清看来,这两个玩家除了眼睛一直盯着他,指尖不时把玩着纸牌外,就像是机器人一样神情难辨。玩家……是这样的么?为什么感觉不太对劲呢……侍者,“第三十五局,请抽牌。”……岑清在三十多局中已经大概知晓了规则内容,祈祷这次抽到一张防御牌。游戏并没有太多的规定,一旦有玩家在整个城市中心攀上大厦顶就可以结束。先前玩家们的战术是将其他玩家杀死出局,随后在剩下一个人的时候攀顶,在激烈的战况下,岑清也被他们追的到处躲,很快接近了城市中央。他不是真的期待玩家让着他——之前这群人杀的多狠,岑清是亲眼看着的,完全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安全交在这些人手中。但当棋子的时候,岑清能明显感觉到有无限的体力。他只需要一张防御牌,并且在防御不失效的时候爬到最上面,游戏便能结束。对面轻佻的声音传来。“恶魔牌,”他眼中是难以捉摸的笑意,暗示性极强的呢喃,“攻击性好强的牌啊……可惜我不会用。”紧接着,另外的两个玩家也将自己的牌面念出。“权杖”、“厄运”。全是主攻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