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去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底,满意的笑了:“睡你麻痹,起来,你这一天不是喝酒抽烟就是睡觉,四肢都要给躺退化了。”
顾承光感到异常的烦躁不堪:“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陈去掷地有声的回答:“不能你昨天睡了一个小姑娘,人小姑娘才二十来岁,你不要对人家有所表示下吗?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就这样便宜你了,你倒好,什么都不打算做吗?”
顾承光头疼欲裂的看着陈去直翻白眼:“呵——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一身的风尘气,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女人你是从哪儿搞过来的,她不是云树,她根本不配跟云树相提并论。”
陈去听罢不以为意道:“那姑娘确实是风尘堆里出来的,可是,你睡了人家也是事实,你总该要表示一下吧!人家在不清白,也被你给睡了。”
“怎么表示,娶了她吗?陈去我昨天好像喝的烂醉如泥吧!请问我是怎么硬起来的,是你给我用嘴撸的吗?”
阿德听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儿。
陈去幻想下自己趴在顾承光的裆部给他那啥,就恶心的想吐。
“看来你还没到要死不活的地步,还能跟我开玩笑,那个女人是我费尽心思给你找来的,你不要也得要。”
陈去这是将那个叫云舒的女人,强塞给顾承光了。
顾承光躺下,拿被子盖着头:“随便你,长得像名字一样又如何,还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吗?”
顾承光的声音很惆怅:“你出去吧!我也折腾够了,明天就去公司。”
顾承光知道,云树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就再也回不来他的身边了,他再怎样的醉生梦死,她也看不到。
或许,时间真的会淡忘一切,他还是他父母的儿子,他什么都不为,也要为了他的父母,努力的很好的活下去。
或许,再过不久,他会随便的娶一个女人,生一个孩子,就这样的过下去。
或许,他也会选择一个人孤独终老。
叶青河带着云树去了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是云树体质寒了,尤其是宫寒,不易受孕。
最好是吃中药调理。
美国没有很好的中医,云树又那么急着要孩子,苏清染跟云树说,南山别墅第五号别墅,有个沈太太,本来不孕的体质,去一家中医馆调理的都生了一对龙凤胎。
云树一听龙凤胎,就蠢蠢欲动,非要回国去看,叶青河的工作很忙,说等段时间在陪她回去,云树就觉得叶青河对孩子的事情不上心,就跟叶青河无理取闹了一番,行李一收拾,趁着叶青河去上班,买张机票就回国了。
云树现在被叶青河宠的的有些任性。
云树下了飞机,苏清染说要过来接她,她就乖乖的在机场等着苏清染来接。
恰巧,顾承光今天从荷兰回来,远远的就看见云树在航站楼的大厅坐在行李箱上,像是在等人。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她身边挪去。
他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他不应该在接近她。可是,他忍不住一步一步的往她身边走去。
大半年时间未见,顾承光不知道他第一句开口应该说些什么,是“嗨,你好,好久不见吗?”
还是:“你怎么在这儿?你老公呢?”
当顾承光站在云树的面前时,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眶泛红的静静的看着她,他好想上前抱抱她,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她是别人的妻子了,他要是在像过去那样随便的抱她,亲她,那就是在侮辱她。
云树面前突然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还是一个全程参与自己不堪过去的人。
他瘦了,瘦了很多。
云树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说话,就这样的坐在行李箱上,微低着头,当做没看到他的样子。
良久,顾承光开口道:“你一个人回来的吗?他呢?没有跟着你一块儿回来妈。”
云树想当顾承光不存在都不行,只能从行李箱上站起来:“嗯,我一个人回来的,他,工作忙。”
顾承光看着云树比在瑞士时瘦了不少:“他对你不好吗?”
云树抬眸看向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回答他这个问题,他们又不熟。
“是不是,他对你不好”顾承光又执着的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