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张面具能很好遮挡住她脸上的疤痕。
亦或者,能遮住她心里的某些自卑。
“我听你的。”
秦旗抱了抱安妮,“你戴,我也戴,我们是一起的。”
安妮抽了抽鼻息。
她知道工作很重要,酒店的酒廊可是一个高档次的好地方,她不想因为自己而丢了机会。
“那好,那我们今晚唱什么曲子?”
“《i-am-you》就很合适。”
“还有吗?我们至少有三首曲子。”
“剩下的两首歌就交给我吧。”
“”
两人脚步匆匆,换好了像样的衣裳,就驱车来到了一栋酒店楼下。
与服务员道明来意,直奔八楼的酒廊。
同时,经理也迈步走来。
谁想,这次的经理是一位年轻精致的女人。
“你好,我是艾丽莎·约翰逊。”
艾丽莎伸手与秦旗握了握手。
“秦,这位是安妮。”
“很高兴你们这次能来,其实那天甲壳虫酒吧的演唱我在现场,你们的音乐简直棒极了。”
“你喜欢吗?那真是我们的荣幸。”
艾丽莎一边与秦旗话语,一边带着秦旗与安妮朝着一旁表演台走去。
这酒廊主打精致环境,没有夜店酒吧那种暗淡糜烂,而是几分高雅典致。
明亮的灯光,整洁的表演台,台上有架子鼓与吉他,甚至还有一架光滑溜手的大钢琴。
再远处,除了吧台之外,便是整齐有序的餐桌。
另外一提,美利坚的酒吧除了卖酒,是也售卖餐饮的。
所以像酒店的酒廊,一般情况下为上流人士提供进餐,会谈,商谈,小酌之地。
安妮坐在架子鼓边,检查着架子鼓,就拿起鼓槌咚咚地敲了敲。
优质架子鼓的声音自然不是安妮那廉价货可以比拟的,所以一听那鼓点,安妮就有些感动地想哭。
这就像自行车突然换成大奔,说不感动是假的。
“非常棒。”
安妮朝着秦旗点了点头。
秦旗抬手点了点钢琴,就看向艾丽莎,“艾丽莎小姐,我们演唱的时候可以戴上面具吗?”
艾丽莎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安妮。
安妮有些不安地,伸手挽着自己的头发。
戴着面具演奏,这种事也并非少见。
相反,有时候还能起到某些特殊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