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漠北默了默,一本正经道,“没有。”
只是那究竟算不算得上欺负,向漠北这会儿也被向云珠与阿睿弄得有些不明白了,因为夜里的时候孟江南着实哭得有些厉害了。
阿睿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他今晨看见爹爹咬娘亲的耳朵了,这是不是爹爹在欺负娘亲呀?
向云珠泄气地从跨院里出来时,孟江南才气喘吁吁地追上她,向云珠一见着她便又生气地哼哼声:“我小哥他不承认!”
“……”孟江南红着脸紧张又小声地问,“小满是怎的与嘉安说的?”
“我就问他为何掐打得小嫂嫂脖子上都是淤青!”向云珠用力哼声。
“……”孟江南臊得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
她是该与嘉安好好说一说这事才是了,不能……不能每次都咬她咬得这么用力!
孟江南面红耳赤地拉着单纯的向云珠走了,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移了。
然而被向云珠这么闹了一回的向漠北这一早晨给阿睿授课都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夜孟江南揽着他的脖子哭哭啼啼的模样。
他是恨不得想要多咬她几口,她却是不管再如何疼都不舍得抓他一抓,心疼他会疼似的。
乖顺得不得了,却让他愈发想要欺负她。
日头热了,向云珠懒了,没了力气闹腾楼明澈。
楼明澈更懒,成日除了吃就是睡。
两人双双咸鱼躺,志趣那是难得的统一。
只有孟江南依旧勤奋地日。日往外去。
她撑着晴纸伞,去了乱糟糟的东市。
她边走边寻思:今日若是在东市还寻不着合适的料子,便只有到西市去瞧瞧了,若是西市也寻不着,那就只能去向那家无字铺面的掌柜打听打听了。
她想得认真,却还是注意到了前方有人走来,她往旁让了让,以免自己撞到人,谁知她还是撞到了人。
只听对方低呼了一声,摔到了地上。
孟江南看着摔倒在地的那人正是自己方才已经把路让开了的那人,她有些发懵。
她明明已经让路了呀,怎的还会撞着人了?
心中虽是这般想,孟江南还是心怀歉意地赔礼道:“对不住,不当心撞着夫人了,夫人您可有恙?”
摔倒的是一名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