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亚尔毫不迟疑的回答。
罗曼看着手里的魔杖,犹豫着要不要给自己来一发昏昏倒地。
这里可能是阿兹卡班,自己只是被摄魂怪吓疯了而已。
自家小精灵多年来说三句整话就要犯病,今天竟然条理清晰地对着白道第一袍哥狂喷。
多年的思想解放教育,终于在这么不合时宜的地方,开花结果了?
“但有些事情我可以做出解释,尽管这解释可能来得太迟。”
邓布利多并没有生气,反而语气更为平缓了。
“严格来说,那场战斗并没有幸存者。我们在两公里外发现了普威特兄弟的尸体,据审讯结果来看,他们英勇地拖住了五个食死徒。”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而隆巴顿夫妇则在战争结束几个月后被食死徒折磨进了圣芒戈,直到今天他们依旧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他叹了口气,像个普通的老人,正在缅怀过去。
“至于我,很遗憾,我再次犯了个错误。”
他将手肘搭在一本《魔药大全》上,托起手,仿佛要把脸埋在胡须里。
“罗曼的名字从出生就被记载在准入之书上。而那个晚上过后,他的名字被抹除了。”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意味着一个结果……”
屋子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邓布利多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曼被一系列信息砸得眼冒金星,正在飞速处理。
洛亚尔则更为震惊。
他似乎没想到,邓布利多真的能给他一个解释。
直到一只狼牙飞碟撞在柜子上,无力地哀嚎起来,这片沉默才得以被打破。
邓布利多抬起头来。
他挥了挥魔杖,嚎叫声立刻消失了,但屋子里的温度也下降了。
“让我想想,我们刚才谈到哪了?”
他迟疑着开口,好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对了,信任。”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我该做些什么才能取得你们的信任?”
罗曼看了看洛亚尔。
这个眼神一般用于谈判破裂前夕,意为——适可而止。
洛亚尔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他们依靠这份默契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
“让我想想——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怎么样?”
洛亚尔抬起头,用他那浑浊的眼睛盯着邓布利多。
罗曼很想当场给洛亚尔跪下,抱着他大腿求求他别秀了。
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