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上,尹月背着书包上课去,到了中午,装了一肚子气回来了。
一回到宿舍,她便把书包从肩上拿下来,甩到书桌上。
她前脚回来,宇文慈后脚就进宿舍了。
在寝室窝了一上午的苟小小对她俩说:“回来的正好,走吃饭去。”
尹月往那儿一坐,将两只手揣到胳肢窝下面,气鼓鼓的说:“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苟小小一脸莫名,再一看宇文慈,发现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你俩这是咋了?”
尹月起身,告状似的说:“小小,你没去上马老师的课,简直是明智之举,太正确了!你不知道马老师那个人有多膈应!”
苟小小哭笑不得,“他又咋了?”
马原课的马老师,不是第一次搞事情了。
现在马原课,在大教室上,一个教室的学生来自三个学院。
就这样把学生们放在一块儿,马老师以前咋样现在还是咋样,还是拿有色眼光看待后勤学院的学生们。
更可恶的是,他动不动就点名批评课堂上后勤学院说话的那些学生,却对政治学院和军事学院说话的学生置之不理,搞得后勤学院的学生怨声载道,都想集齐罢他的课了。
这还不算啥!
还有更过分的——
尹月义愤填膺道:“课快讲完了,马上就快考试了,马老师居然不给我们划考试重点!他在课堂上明白的跟我们说,谁主动去找他问,他就把考试重点划给谁。好多学生去找他问了,他也给了,到我们后勤学院的学生问他,他就不给划了。你说天底下咋有他这样的老师!”
宇文慈也忍不住说:“我听说,只要给他送礼,就能得到他那门课的考试题目。”
“对对对!还有这个!”尹月差点儿忘了这茬,“回头我得把这件事好好跟我爸说说!我就不信没办法治他!”
“给老师送礼,老师给透题?你们听谁说的?”苟小小听她们说的天花乱坠的,总觉得很不靠谱,“现在各科考试的卷子都还没出来呢,马老师给谁透题?你们别听谁胡说八道。我听几个老师说,老师们现在私底下都挺喜欢咱们后勤学院的学生的。你们别误会马老师了。”
苟小小试图扭转她们对马老师的观念,“咱们后勤学院的学生底子薄,快考试了,老师们抓咱们学院学生功课个纪律抓的严,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她这么一说,尹月觉得有几分道理,不是那么生气了。
她还是觉得有不顺心的地方,“那马老师为啥不给我们后勤学院的学生划重点?”
“现在的马原课,一个教室里做的三个学院的学生都有。那么多人,老师哪能都分出来哪个学生是哪个学院的。说老师不给后勤学院的学生划重点,我看纯属胡扯吧,他哪知道问他要重点的都是哪个学院的学生?谁从马老师那儿拿到考试重点,给大家传传就行了嘛,又不用去都找老师要。”
确实是这个理儿。
尹月和宇文慈都舒心了。
见她们神色缓好,苟小小说:“现在,咱们可以去食堂吃饭了吧。”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