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有点不敢相信。
苟小小说的这个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
在他的印象中,滕宇堂是个很循规蹈矩的人啊。
任良郁闷的问:“这些事,你告诉娜娜没?”
“还没来得及。”
这些调查资料,也是才到苟小小手上。
任良有些急躁:“你都知道了,那你还敢让娜娜去见滕宇堂?”
苟小小瞥着他,不遗余力的嘲讽,“你当娜娜跟你一样蠢?”
任良在心里哀嚎,“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跟我说话?”
“等哪一天,你有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我就不会用这样的态度跟你说话了。”苟小小又对他冷嘲热讽了一波,“争气点儿吧,小伙子!”
任良真恨以前不成器的自己。
他一个军二代,起点那么高,要是跟苟小小一样,懂得好好的利用身边的资源,可能现在在她面前就不会那么憋屈了。
任良再次郁闷道:“你打算怎么整这个滕宇堂?”
“他要是知难而退呢,我不会怎么着他。他要是在我面前蹦哒的太厉害,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苟小小抬眼看任良,见他没有维护老朋友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待会儿人就到我这儿了,你是跟你老朋友见见面叙叙旧,还是避避嫌?”
任良犹豫了一下,“避一避吧。”
他俩说话间,苟利娜就快把滕宇堂带到门口了。
滕宇堂在来之前,没想到苟利娜居然居住再这样一个环境里。
他对此发表意见:“娜娜,你怎么住这种地方?周围都是男的,你这样让外面的人怎么看你?”
苟利娜住在这里过得好好的,听滕宇堂这么一说,好像她居住的地方多么肮脏,她在这么肮脏的环境中,丢了一身清白一样。
苟利娜压下心头的异样感,耐着性子对滕宇堂说:“宇堂哥,我住在这里挺好的,这里的人都是好人,对我也很好。”
滕宇堂语重心长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成天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就是担心外面的人会把你想成是那样的女人,你知道吗?”
“什么叫不三不四?”苟利娜失去耐心了,“我说了,他们都是好人!他们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他们都是当过兵的,都是受过革命思想熏陶的忠勇之士!”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滕宇堂依着她,不在这个话题上跟她多做争论。“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哪里,我去跟她说。”
苟利娜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
滕宇堂困惑的看着她,“娜娜,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了?”
苟利娜定定的看着他,“宇堂哥,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滕宇堂笑了笑,“我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的。”随即,他正色道,“我去过你的学校了,你们学校老师说,你请了几天病假。是不是又犯病了?娜娜,我跟你说,你这个病,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尽早治!国内治不好,我们就去国外治!国外的医疗条件比国内的好,在那里我们有很多机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苟利娜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
“宇堂哥,你要是真心为我着想,那你就去见我小小姐。如若不是,我劝你还是回头吧。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