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京满脸凝重,“前天他昏倒在办公室,我赶到医院,主治医生说——”
我从未见楚子京说话如此认真,心跳有些失衡。
“他近期一直在服用一种致幻药物。他的司机告诉我,他一个月前从美国购了一种药,想你想的很了吃下两片,他眼前就会出现你的样子。”
我愣住。
他个傻子!
“医生说,长期服用,人体对这种药物会有依赖性,人的脑神经就会受损。锦素,元无殇是我的好兄弟,我不希望他活在痛苦中。”
“哇,不折不扣的情种。”安西如打了个响指,“锦素,我再给你两天假,你回趟华城吧。”
我本来想顾及面子一口回绝,但那个“不”字儿却没说出来。
走出安西如办公室,我就定了飞华城的航班。
飞机在华城落地的时候,正值正午。
我把他的手机号从黑名单中拖出,打过去。
响了好久,他才接听。
我开门见山,“元无殇,你在哪儿?”
“谁让你回华城的?”他声音里满是火药味。
我没好气回他,“我自己想来就来,不用任何人指使。”
他刺耳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知道,你是来做杜家的说客。”
我急匆匆从京城飞过来,就换回这么一句,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元无殇,我见你一面总可以吧?”
“见我?”他笑声骇人,“锦素,我没听错吧?你想见我,可我却不想见你。”
我一肚子挫败,甩给他句“算我不识趣好了”,挂断电话。
我抱着手机,在机场休息室发呆。
回京城,还是留在华城?
想了许久,我也没想出个答案。
他的电话打来,我任它响了好几次才划开。
“你在哪儿,我让人去接你。”
我报出地址。
他那边立即挂断。
看来,真到了听我说句话,他都嫌多余的地步。
一个小时后,我在华城一家私人医院见到了他。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半躺在病床上,左手打着点滴,右手摆弄着笔记本电脑,处理文件。
“你怎么了?”我故作不知,翻起他床脚的病历卡,“酒精摄入过度,胃黏膜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