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都聚在一起!”
毕夫人扶着老太太匆匆赶过来,原来是院子里的下人见情形不对,去把老太太她们请了过来。
毕夫人一进门就看见毕漕涧一直在流血的胳膊。
“天啊,涧儿,你的胳膊!”毕夫人看见深入血肉的簪子,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青青,“青青,你是疯了吗!要是涧儿今天有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老太太看着毕漕涧的伤势,心疼的皱眉,但她知道沈青青的脾性,按理说不应该如此。
“青青,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涧儿做了什么事情吗?”
沈青青看着老太太,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好在,这毕家还是有人真的心疼自己。
“呵,毕夫人不如先问问,毕漕涧刚刚说了什么!”
毕夫人见沈青青说话这么没规矩,遂出声呵斥。
“你的规矩呢?往日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毕夫人此时满眼心疼的看着毕漕涧,连声催促下人们赶快把大夫带过来。
沈青青虽然发狠刺了毕漕涧一下,但此时是冬日,衣服本就厚重。
而且沈青青身为女子也没多大力气,伤口只是看着出血多。
大夫看过之后,小心把簪子拔出,再包扎好伤口。嘱咐毕漕涧最近不要沾水,也就功成身退了。
见毕漕涧没事,老太太和毕夫人放下心。
“沈青青!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眼见着毕漕涧没事,毕夫人开始咄咄逼人。
“呵,怎么回事,你先问问毕漕涧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毕夫人见到沈青青脸上全是愤恨恼怒,心中也不由迟疑起来。
老太太平日里和沈青青相处最多,她不相信沈青青是无缘无故伤人的人。
“涧儿,你说说吧。”
见老太太有些偏向沈青青,毕夫人率先不满。
“母亲,再有什么事,也不至于这样吧。”
毕夫人指着毕漕涧的胳膊,一脸心疼。
“簪子再偏几分,涧儿这辈子可就毁了!”
“呵呵。”沈青青笑出声,“我只恨这簪子扎的浅了!”
“贱妇!心肠歹毒!现在祖母和母亲都在,你说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什么?!”
“什么?!”
老太太和毕夫人齐齐惊呼出口,一起看向沈青青。
“我再说一遍!证据!”
毕夫人虽然不满沈青青刺伤毕漕涧,但是事关沈青青清白,毕夫人她还是相信沈青青的。
“涧儿,是不是哪个下人编排青青,被你误会了?”
“是啊,涧儿,事关青青名誉,不能乱说。”
老太太和毕夫人都向着沈青青说话,毕漕涧心中更气。
“我都看见了,还能有什么假的。”
沈青青简直被气笑了,“你看见?你看见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拿不出证据,你想随随便便毁了我的清白,我就拉着整个毕府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