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杂修目瞪口呆。跟随而来的楚白两家人也一起目瞪口呆。
车内的白若瑾疯狂摇晃楚佑:“楚兄!叶公子他夸旁人长得好看。”
楚佑眸中暗色一闪而逝,口中却道:“就事论事罢了,非折他秉性公正,并非颠倒黑白之人。”
白若瑾:“……”
叶非折拍拍手掸去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诺,你污蔑他人,欲行不轨,合该好好受顿教训。”
一颗灵石砸在了杂修身上。
他脑子发懵的时候,第二颗灵石紧接其后,砸了过来。
杂修:“……”
现在贵人脑子都那么清奇的吗?
要是所谓的教训是被砸灵石,那他愿意被教训到天荒地老,还碰瓷个什么自行车?
殊不知叶非折也没办法。
他无修为傍身,要想用个什么手段,必得先借助灵石中储蓄的灵力。
白若瑾继续摇晃楚佑:“楚兄!叶公子他拿灵石砸人。”
太败家了,真的太败家了。
他自己都没舍得用灵石砸过人,要是叶非折真入了魔道,真得了圣刀的青眼——
那岂不是要那个什么烽火戏那个什么诸魔?
楚佑:“非折他心性仁善,想来是气恼不过他们碰瓷的行为,又不忍心当真上了他们,才如此行事。”
他们交谈间,叶非折布置完毕,掐一个指诀,阵法成型,炸得杂修灰头土脸,半晌都爬不起来。
白若瑾目瞪口呆,还不忘摇晃楚佑:“楚兄!叶公子在阵法上造诣如此卓绝?竟能徒手布阵?”
这还是合欢宗毫无修为的炉鼎吗?
哪个炉鼎能一手炸他五六个炼气修士?
叶非折手段深藏不露,花样百出,心机深沉。
真是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楚佑理所当然:“非折他生性聪颖,在这些方面擅长些,自然是应该的。”
白若瑾:“……”
他最后颤颤巍巍地提了一个问题:“楚兄,你平日里明察秋毫,为何偏偏在叶公子的事情上——”判若两人都不够形容楚佑的猪油蒙了心。
这何止是猪油蒙了心。
白若瑾简直要怀疑楚佑是被夺舍了。
楚佑慎重考虑了一会儿,慎重告诉他:
“自是因为我平日里格外谨慎,所以在非折的事情上,我看得定然要比旁人要多要真。”
“不会有错。”
“我看到的方是真正的他,庸人看到的,不过庸人自扰罢了。”
庸人白若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