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凝视了许久,卓青青却又感觉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在柳乘风的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情感?
卓青青终于沉不住气了,淡淡地问:“有事吗?”
柳乘风原本有许多话跟她说,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却冒失地吐出一句话来:“青青,我们应该好好冷静冷静。”
卓青青心里一沉,鼻子一酸,感觉到他们之间五年的感情已经完了,不由冷冷地道:“是吗?”
柳乘风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青青,我……”
卓青青冷冷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柳乘风双手轻轻摩动着,终于开口道:“你早点安歇。”
话落,却朝后院而去。
“砰”卓青青重重地踢上门,身子靠在门后,不由得泪水哗哗直往下流,她慢慢地蹲下身来,双手抱紧身子,痛哭起来。
(二)
柳乘风烦恼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终于鼓起勇气敲响阿风的房门。
“进来。”一阵清亮的声音传来。
柳乘风推门一进,正要休息的沈原愕然望了他一眼:“乘风,你怎么了?”
柳乘风紧咬着双唇,嚅嗫道:“阿风,我们能不能换换房间?”
“换房间?”沈原大吃一惊:“你这是什么回事,难道你们还没有和好吗?”
柳乘风苦笑道:“你也知道我跟青青正在打冷战,而我的房间正好在她的隔壁,进进出出太尴尬,所以想找你换换房间,这样也能给彼此一个时间,好好冷静一下。如果实在谈不拢,我想过几天就回洛阳去,以后我跟她之间便形同陌路,两不相干了!”
沈原眉头紧锁,沉思了片刻道:“好吧!谁叫我没有理由拒绝你,何况我也不愿看你左右为难。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要早点自理好这件事?”
柳乘风兴奋地道:“多谢了!你尽管放心吧!我会好好考虑的,毕竟这是我的终身大事。”
沈原自床里取出一个长形包裹,然后抱起卓上的‘绿玉’琴出了房间。
到了前院右厢房,这儿也颇为清静,青瓦绿墙,红柱雕梁,绿林葱郁间,憩居着这幢小巧的房子。看来“中原镖局”当年还是档次挺高呀!
房子别具一格,左右各有两间房间,柳乘风与卓青青正好居中间紧紧相连着,另两间堆满了杂货。
沈原轻叹一声,伸脚踢开房门,又反脚使劲把门带上,把正蹲在门后的卓青青吓了一跳。
沈原把包裹和琴放在桌上,打着呵欠,撇了撇嘴,见到桌上有一壶酒,忙拿起往嘴里灌,正好解解渴。饮完差不多一壶酒,便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扔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比武场上身受内伤,感到格外的疲惫,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卓青青抬起头,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双唇紧咬着,许久才站起身来。
她轻轻坐在床上,思索了片刻,又站起身,来来回回踱了许久,目光中不由流露出一股坚定而又妖异的笑容:“柳乘风,你想甩我,没门?”
卓青青轻轻打开门,天色已经漆黑,如同一只大锅底,伸手不见五指。
她轻手轻脚走近房门外,伸手一碰房门,谁知门居然打开了,卓青青兴奋极了:“这家伙睡觉连门都不拴,真是天助我也!哈哈,柳乘风呀柳乘风,我非让你娶我不可?”
进入房间,她拴上门,轻轻摸黑到了床边,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激动而兴奋的心情,伸手脱光自己的衣裳,钻进了被窝。
她紧紧依在沈原的身边,伸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全身感到一股奇异的燥热,紧紧抱住了他,把火热而又柔软的嘴唇吻在他冰冷的唇上。
沈原睡得正香,悠然感觉到全身燥热,卓青青那生涩的吻,触动了他心底身藏已久的欲望,不由反手翻身把卓青青压在身下,反吻着她。
卓青青吃了一惊,却见对方开始吻得温柔而又体贴,浅浅的、暖暖的,如同饮茶一样,慢慢地品尝着,让人深深为之沉醉,她不由暗想:“我喜欢这个吻,跟以前不一样?”
但是令她感到奇怪的事情,好象有些地方不太对劲,有一种很熟悉的香味从他身上传出来,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一时也摸不清楚那里有问题?
倏然,对方的吻越来越深,如同醇酒一样,越来越狂热,并且用舌尖启开她的嘴唇,把舌尖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缠绕着,吻得她晕头转向、兴奋不已:“柳大哥,想不到你的吻技这么厉害?”接而又不开心了,鼻子酸酸的:“哼,一定是平时到那些勾栏妓院里跟那些狐狸精学来的?”
当对方松开口,她不由脸色燥红,紧促地喘着气。
此时,对方吻到她的耳边,她感觉到一阵酥痒,麻麻的,全身如面条般酥软下来,紧紧贴在对方的身上,感觉到心底一股强烈的欲望带了出来。
对方顺着她的脖子向下吻着,轻轻地咬着她的高耸的**,一双大手抚摸着她,带着两团火似的,探向她的处女地,她不由得全身颤栗而酥软,双手把对方抱得更紧了。
正在卓青青感到全身如团火烧时,一阵剧烈地痛疼让她差点尖叫起来,她恨不得拿把刀把对方阉了。她简直想逃避,想不到第一次居然如此痛,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对方的背脊上,但对方把她紧紧压住,真是有心无力,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