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打了个哈欠:“是啊。”
两人坐后排,凌希开车。
温情余光瞥到靠在车窗上的沈确,没话找话:“我看那个姜四爷好像对你挺特别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沈确抬手将碎发别在耳后:“一直很熟啊。”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沈确歪着头,冲他展颜浅笑:“有时间问我,不如想想等会儿怎么跟母亲说吧。”
温情微怔,转而嗤笑一声:“之前不是不怕吗?现在害怕了?”
沈确揉揉眼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了?”
温情一噎,好像真没看到。
——
两人回到温家别墅,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刚进门就感受到一股莫名的低气压在客厅萦绕。
钱蕊猛拍桌子,愤怒道:“跪下!”
温情习惯了,下意识就要跪,臂弯处一只细白的小手忽然出现,不可抗拒地把他给拉了起来。
“母亲,我们犯了什么错,需要跪下?”
沈确从小跪的次数太多了,后来连神佛她都不会跪,今日凭什么跪。
钱蕊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眉眼爬上一层伤感,转眼因温玉柔的话,该为愤怒。
“姐姐,你今天不听妈妈的话,擅自去演戏,难道不是错吗?妈妈昨晚才说过,不准的。”
温玉柔不嫌事大,眸底全是得意。
温情拧眉,低声提醒:“玉柔,少说两句。”
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回事,搞针对呢。
温玉柔撇撇嘴:“二哥,我说错了吗?在那么多人面前,给妈妈脸色,现在还不听话,
二哥,你也被她迷了眼不成?”
“温玉柔!”
“够了!确确,你知错吗?”钱蕊闭着眼胸口微微剧烈起伏,压抑着内心浓重的怒火。
沈确坦然自若,脊背笔直,一字一顿:“我没有错,需要知道什么错?
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