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听话,明天是不是还能见到娇宝。
……
日照初升,温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难受的皱了眉。
昨天实在是喝的太多了,昨天……
向来不会断片的温恹,哪怕喝的再多,第二天也照样能记起来。
拆了半个沙发,掉在沙发空里面的手机,才被主人找出来。
平静的声线里面,有一丝不一易察觉的颤抖,温恹强撑了冷静,冷声开口。
“帮我查查,顾知薏什么时候回的国。”
对面的人疑惑的询问,还带着一夜未睡的通宵疲倦。
“顾家?就是倒腾红酒的那个?”
“他们家不是出国好多年了吗?”
“没听说要回来啊?”
温恹没心思陪人闲聊,紧握的手心,紧张的还带着冷汗。
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不自在的开口。
“对了,试试帮我把昨天宴会的监控能不能毁了……”
一张一张去找请柬什么的,亏他能想的出来。
多少年没干过这种蠢事了。
……
温恹对着镜子出神,粗砺带着茧子的掌心,虚虚握着,似乎想要留住什么。
哪怕理智极力的压抑,万一不是呢?
可是澎湃汹涌的感性,叫嚣着沸腾,无处不提醒着他家的娇宝回来了。
突然就扯出了一抹笑,锋利狭长的丹凤眼,严肃的习惯了,如今太阳突然照进来,僵硬的有些滑稽。
温恹对着镜子,练习了一早上的笑,连眉毛都弯的酸疼。
不能凶,娇宝会被吓到的。
等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在铃声响起的那一瞬,就被主人迫不及待的接起来。
温恹靠着门框,掌心被自己抠出了月牙的痕迹。
“怎么样?”
对面的程蕴,举着小丫头的照片,仔细打量着,笑的莫名。
这还是老温,第一次大费周章让自己调查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