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谢其琛,没事穿那么好的鞋干啥?
要不是为了躲避债务,她用得着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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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其琛带着班乐章来到席慕的办公室,里没有人,听秘书说去开会了。
班乐章仰着头,钦佩道:“其琛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我以后也要像你学习,宽以待人。”
谢其琛好笑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班乐章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都没有跟南姐姐计较鞋子的赔偿,这难道不算吗?
我住在南姐姐家里几天,她还要跟我算伙食费呢。”明明每天都吃得胆战心惊。
班乐章有次无意间瞧见南依正在记账,只需一眼就记住了。
谢其琛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班乐章,“你南姐姐听到了,可能会把你赶出去。”
“啊,为什么?”班乐章惊讶。
谢其琛不发一言,只浅浅一笑而过。
琳达的严厉就连他都有所耳闻,当时转身离开,不过是清楚南依在她手里,讨不了好罢了。
专业的训练,在门外汉看来艰苦无比。
笨拙的南依又一次被琳达骂的狗血淋头,瑟缩这脑袋站在那里,像只鹌鹑一样。
旁人看了都心有余悸。
琳达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痛不欲生地道:“走走走,请你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眼前。”
南依立即就要走,又被叫住。
“虽然你是一块朽木,实际上…还是块朽木。
好在有我这个名师,这两天下来,也算小有进步。
回去多练练,不要偷懒,明天如果再忘了,我就让你去走廊上练。”
一想到那场景,南依不禁头皮发麻,连连点头。
“知道了。”
等琳达迈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走出训练室后,南依才拖着没有知觉的腿脚去拿包。
有气无力的把包挎上,就听身后传来谢晴波嘲讽的笑声。
“我就说嘛,有些人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琳达老师的亲自教导,别人羡慕都还来不及。”
南依眼底掠过一丝不耐,闭了闭眼,道:“你羡慕刚刚怎么不提出来,让琳达一起教?”
谢晴波语结,“哼!”
忽而又看了眼南依,嘴巴动了动。
最后,她不情不愿地道:“真不明白,你怎么还能这么宽心,你弟弟在学校,都快被人挤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