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珏从来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么多年下来,我只对你一个人动过想要的欲念,哪怕只是身体的渴望,既然有了这个念头,那么势必要得到的。”
“嗯,继续。”
“我们做个三年之约,你如今已经赤阶中期,我相信三年之内你必能晋入银阶。待你晋入银阶,便要将自己给我,如何?”
秦酽轻笑:“我若说不呢?”
郁珏身体后靠,慵懒的倚着门框双臂环胸,眉目带着三分慵懒,唇角噙笑,漂亮的嘴唇用云淡风轻的语气道。
“那我就强要。”
两人目光在空中对接,闪烁着无形的的火花。
秦酽知道这厮会说到做到,且也具备这个实力。
何况,秦家还有那么一对极品夫妻,巴不得早些将她送上郁珏的床,好生米煮成熟饭,彻底的巴上郁家这个高枝儿呢。
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没有转圜的势在必得。
秦酽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得起后果。
于是她回答:“好。”
郁珏笑眯眯道。
“那我现在要先收利息了。”
话罢,直接将秦酽打横抱起,也不走房门,从开启的窗户跃出,脚尖在窗台上一个借力,越过黄鹤楼第四层,进了五楼开启的大窗。
秦酽的双脚再也没了着地的机会,郁珏抱着她越过被夜光石照的明亮轩敞的厅堂。
走过摆满各色盆栽的长廊,穿过那一层层随风轻扬的帐幔,最后落入眼帘的是一张大的离谱千工拔步床。
那里便是她的归处。
郁珏将秦酽扔上铺着厚厚锦褥的拔步床上,紧接着便扑了过去,将那个将他撩拨的欲火难耐的人儿压在身下,狠狠吻住她的唇,辗转允吸,舌与舌追逐嬉戏,缠绵悱恻。
手上更是没有闲着,两手开工,有些粗暴的撕扯着秦酽身上的素衣罗裙,只听“嗤啦”几声,那一身质地上乘的衣裙已经碎成片片破布,被郁珏随手抛在地上。
只是几息的功夫,郁珏已经将秦酽和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
掌下的肌肤温凉细滑,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那纤细的不盈一握的小腰,胸前鼓鼓的浑圆,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绵软而弹性十足……
离开那香甜的唇舌,郁珏的唇沿着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经过漂亮的蝴蝶骨,一口含住那点红豆……
秦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专属于郁珏的味道。
“酽儿……帮我……嗯?”
郁珏在秦酽耳边喘息呢喃,手拉着她的手直奔那昂首怒挺的……
秦酽坏坏的勾起唇角,眼中邪意浓郁,纤纤玉手将那头猛兽掌握,在郁珏长叹出声时用力一握……
“呜……”
郁珏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长吟,身体刹那紧绷轻颤,他翻身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怒张的**顶住她的脆弱,恶意的一下下撞击着,好似随时要闯进去一般,咬着她的耳垂,语气危险的呢喃。
“小东西,你要废了它么?”
秦酽笑的越发邪气四溢。
“我只是教训一下它,和它的主人。”
“呵……”
郁珏一阵轻笑,有些咬牙切齿道。
“真想现在就吞了你……”
夜,漫长而旖旎……
这一夜于郁珏来说,是一种愉悦又痛苦的折磨,怀里抱着如玉的娇躯,可以上下其手,却得不到**的满足,怎一个难受了得!
在天光微明时,互相折磨了一夜的两人才相拥而眠,像两只叠放的调羹,身体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这边的两人正好眠,而秦府内却有人一夜未眠,焦灼难安。
秦府,清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