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哪里有车?
难道是嫌弃自己么?肖节的心顿时凉了,从未有过的羞耻感爬上心头。
何雨眉头紧锁,一时沉默,一时叹气,也不怪肖节误会,这大白天的对人家摸来摸去的这么久,要说没那方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ldo;妻主……&rdo;肖节压下心头冒出的羞耻感,小心翼翼的唤她,
&ldo;叫我何雨……&rdo;何雨拼命揉心口。
&ldo;何雨,&rdo;肖节有些失落,其实他现在更喜欢叫她妻主:&ldo;是嫌我脏么?&rdo;
&ldo;没没!你瞎想什么,你昨天不是刚洗过澡,身上这么香,&rdo;何雨忙捂嘴,自己才是瞎说实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ldo;呸呸呸!不是,不是,其实我就是受不了刺激,再说,你还未成年吧。&rdo;
&ldo;刺激?未成年?&rdo;肖节咀嚼,刚才他是在刺激妻主么?他已经十六岁了,怎么是未成年?
再看到何雨面红耳赤的样子。
不会是……
不可能是……
&ldo;妻主……你……&rdo;
不过还没有待两人沟通这个的事情。
只听门碰的一声被人踹开‐‐
一众不速之客就闯了进来。
肖节看到来人,脸色顿时凝重了,何雨转过脸看到五个女人,都穿着蓝色布衣,套着紫色的夹裳,腰间都别着腰刀,凶神恶煞的。
肖节连忙下床,噗通一声就又跪下去了,何雨蹙眉,她可烦肖节这碰不碰就下跪的习惯了。
来者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大白天的,就和男奴在床上厮混,好不要脸。
为首的女子见男奴已经跪好,那女的还在床上不悦的盯着她们,还未等她发话,那小妮子竟然先质问她们:
&ldo;你们谁啊!大白天的擅闯民宅!!!!&rdo;
在场的五人闻言扑哧一口笑开了。
女人的笑声听得何雨极为不舒服,倒是肖节小声说了句:&ldo;是衙门的官差。&rdo;
&ldo;哈?&rdo;
官差就可以?
还没等何雨反应,有两个女子便一左一右架着何雨下床,紧接着用脚用劲踹了何雨的腿肚子,何雨一吃痛,也就那样跪下去了,还没完,那两名女子好大的力气,抽出腰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这到底是什么仗势啊,何雨哪跪过什么人,这样被按下,内心顿时屈辱无比。
&ldo;你们要干什么!&rdo;何雨吼道!想使力,奈何脖子上有刀。
&ldo;干什么?&rdo;那五人觉得这个小妮子怎么直冒傻劲啊,也没搭理她,拿出一本小册子,念叨:&ldo;晋人每月需缴纳二百五十钱为一税,饲养男奴以人头计算需再缴纳五十钱为二税,使用皇土一亩需缴纳二百钱为三税,总共五百钱整,需立即缴纳,叩谢帝恩。&rdo;
何雨对钱没有概念,她来这里这么久不知道五百钱是多少,关键是她在屋子里翻到的值钱的东西都给顾子颜当药钱了。
&ldo;你知道我们的钱在哪里么?&rdo;何雨转过脸问肖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