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心神不属,闪光器炸亮,陈淮礼已经走了出来,嘴中喃喃细语,就仿佛在熊人耳边念咏,瞬间夺了熊人们的心神。
“你暗算我们——”萨满巫师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大喝了一声,嘴中念念有词,一股庞大的力量降临。
陈淮礼不为所动,但是我不能干看着,心中一动,一股诅咒之力迎了上去,轰的一声对撞,我嘴角溢出了血迹,却也抵消了萨满巫师的这一击,给陈淮礼创造了时间。
“你输了——”陈淮礼淡淡的声音传来,随即眼前大亮,便又恢复了光明。
陈淮礼站在我身边,几个熊人已经调转了枪口,将枪口对准了萨满巫师,只要陈淮礼一声令下,这些士兵绝对不会迟疑,此时的他们神色都有些呆滞。
“他们已经被我催眠了,这种效果我部自动解除,最少能维持二十天的时间,要等待记忆自动纠偏,等到理念冲突起来,才可能慢慢的抵消催眠的效果——”陈淮礼吐了口气,微微的笑着看着萨满巫师:“你解不开催眠术,所以我劝你不要挣扎了,我们也不想伤害你们,只要你们自行回去海边,等待时机回家就行。”
“是呀,我们所要的只是不让不老药出世,并不想伤害你们,我可以发誓——”我想解释着,甚至希望通过发誓让萨满巫师相信。
“你们回去海边,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没等我多说,陈淮礼就已经下了命令,一声令下,那些熊人士兵便上前将萨满巫师架了起来,面对雄壮的士兵,萨满巫师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体能上本就不是萨满巫师所擅长的。
萨满巫师一脸的苦笑,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输了,不过你们也别得意,就算是暗算了我,其他人肯定也有了防备,你们也休想完全得逞。”
不管萨满无数多么的心有不甘,却一样被士兵们带走了,而且毫不客气。
短短一会就淘汰了一个,我和陈淮礼又商量了一下,下一刻下手的是瀛人,不过面对瀛人我们却不是打算驱赶,而是留在这里。
神竹牌中的阴气被陈淮礼给牵引了出来,成了天地间的一缕,那么空出来的神竹牌就是最好的器具。
“倭寇当诛,几百年对咱们贼心不死——”陈淮礼很干脆,他对瀛人还停留在倭寇的认知里,所以倭寇该死,而且方丈岛本就是国人的仙山,瀛人来此本就是一种挑衅,我们可以放过其他人,但是对瀛人却没有一点的好感。
对付三个暴露的瀛人,我和陈淮礼略作商量,便已经有了主意,瀛人只剩下了一个蛊虫师和两个士兵,我来面对蛊虫师,因为有灵蛊,对于蛊虫师天然压制,而陈淮礼用神竹牌收拾两个士兵。
“我来分开他们——”陈淮礼微微的笑了,从怀中掏出一些粉末,然后用了几根柳木橛子和鸡喉骨,这插一下那插一下,嘴中还念念有词,不过顷刻间已经布置好了法阵,这法阵名为断阴阳,可以完全隔绝一片空间,让空间混乱。
随着陈淮礼朝着那些粉末吹了一口气,一瞬间就窜起了半尺多高幽绿的火焰,忽的朝着瀛人所在的地方烧去,那一瞬间,瀛人所在的区域阴阳整个混乱了起来,也惊醒了三个瀛人。
但是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瀛人却傻了眼,因为他们发现这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他自己了,蛊虫师还还说,那两个士兵就有些慌乱了,根本察觉不到陈淮礼就站在他们身边,而且将一只手搭在了他们身上,开始窃取他们的生机,不断地注入神竹牌之中。
我猛的闯入了蛊虫师身边,一拳就砸了过去,同时灵蛊飞出,猛地叽的一声尖叫,震慑了所有的蛊虫。
这世间越是弱小的动物那种强弱的感应就越强,就好像那些昆虫,弱者往往只能闭目等死,虽然蛊虫不会,但是被灵蛊一吓唬,蛊虫师竟然一下子催使不动,失去了最擅长的蛊虫术,蛊虫师有点懵,被窝一拳砸在了眼眶子上。
蛊虫师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别人抡拳头,习惯了术法的比斗,抡拳头太遥远了,和我一比蛊虫师打架根本就不中用,反应不过来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接下来我毫不迟疑的一拳一拳的砸了过去。
蛊虫师再也没有能反应过来,被我一顿毒打,脑袋嗡嗡的早就反应不过来了,等陈淮礼收拾完了那两个士兵,蛊虫师已经被打的胖头肿脸的,被陈淮礼按住,开始施展补命术,将他的生机掠夺进了神竹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