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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他最后的话里面有一种原来未显露过的怨恨。我在猜测他是想起了什么事。

&ldo;你认为她会‐‐谋杀？&rdo;

波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布赖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ldo;从我内心深处，我觉得她会的。大概有一天，您会记起我的话的。‐‐您知道，我了解她。她杀人就像喝早茶一样容易。我可是说真的。波洛先生。&rdo;

他站了起来。

&ldo;是的。&rdo;波洛镇静地回答说，&ldo;我明白你是认真的。&rdo;

&ldo;我了解她&rdo;，布赖恩又说道，&ldo;彻头彻尾地了解她。&rdo;

他皱了一会眉头，然后换了一种口气说道，

&ldo;关于我们刚才说的那件事，波洛先生，几天之内我会让您知道的。您会着手这件事的，是吧？&rdo;

波洛看了他一阵，没说话。

&ldo;是的&rdo;，他最后说，&ldo;我接下这活了。我发现这件事‐‐很有趣。&rdo;

他最后的话说得怪怪的。我和布赖恩&iddot;马丁一起走下楼去。在门旁，他对我说，

&ldo;你知道他为什么问那家伙的年纪吗？我是说，为什么他三十岁就很有趣呢？我真不明白。&rdo;

&ldo;我也不明白。&rdo;我承认道。

&ldo;这实际上毫无意义。大概他是在和我开玩笑。&rdo;

&ldo;不会的，&rdo;我说道，&ldo;波洛不是那样的。他只要问了，就会有意义的。&rdo;

&ldo;哦。老天保佑我能明白这一点。我很高兴你也不明白。我最恨感觉就自己像个大傻瓜。&rdo;

他走开了。我又回到波洛那儿。

&ldo;波洛，&rdo;我说道，&ldo;你为什么要问那个跟踪者的年纪？&rdo;

&ldo;你不明白？我可怜的黑斯廷斯！&rdo;他笑着摇摇头，然后又问我道，&ldo;你怎样看我们这次会面？&rdo;

&ldo;好像没什么。很难说。如果我们知道得更多‐‐&rdo;

&ldo;就是知道得不多。你没想到什么吗？我的朋友。&rdo;

这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了听筒。

是一位女士的声音，干脆利落。

&ldo;我是埃奇韦尔男爵的秘书。很遗憾，埃奇韦尔男爵不得不取消明天上午的会面。有突发事情，他明天要去巴黎。如果波洛先生方便的话，他可以在今天十二点十五分与波洛先生见一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