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微微上扬的语调透漏着几万分的不满。
“这是最后一次,所以,冷静一下。”我不知所措地安抚道。
“我很冷静。”他冰凉地说完,便站起身往卧室走,临进门前,他又威胁道:“你今天要是不进来,明天我就陪你去见他,我说到做到。”话音一落他便狠狠地关上了门。
我:“……”
洗过澡,我推开门,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他盖着他的被子,把我的被子扔在一旁,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灯一关,缩进被窝里,安心地睡着了。
这是这几天来,第一次各睡各的。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把早饭做好,他一句话也不说地吃完饭,就到楼下事务所开始工作,我一边打扫房间,一边偷偷看了他几眼,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孔就像一座冰山。
九点左右,秦博桭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到了楼下咖啡店,于是我收拾收拾准备下楼。我刚要开门出去时,他忽然拉过我,一把把我按到墙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闪着诡异的光。
“你,你干什么……”我怔住了。
他不由分说,一手拉开我的衣领,对着我的脖子就亲了过去。他柔软的双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在我的脖子上吮吸着,他的舌头仿佛挑衅般舔舐着,碾磨着。
我慌张地锤着他的肩膀,喊道:“大叔,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挣扎,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把我桎梏在他的怀里,嘴上更用力地吮吸着,那湿润柔滑的感觉仿佛带着电流般,传遍了我整个身体。
我抬起脚,猛地踩到他的脚上,他也没放开我,当他觉得满意了,松开了口,然后一脸暗爽地看着我,用纤长的手指抹了抹嘴角,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我捂着脖子被他啃咬的位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聊!”然后羞愤地转身出去了。
我一边下楼一边在心里怒骂着:“说我神经病,你才神经病,你才应该好好治治病!你的病有钱都治不了!绝症!色癌晚期!”我发泄完,在咖啡店前平静了一下情绪便进去了。
秦博桭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师姐,请坐。”
我略微尴尬,在他对面坐下了。他给我看了一些实验数据,然后我给他提了些意见,哪里该写什么,怎么写,等谈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他把东西收拾好,笑着看着我,淡淡道:“师姐有喜欢的人吗?”
“诶?”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切换。
“那个人真的只是你的老板吗?”他似乎很感兴趣。
我听着,犹豫了一下,“姑且……算是吧……毕竟我还欠着人家的钱……”
“那师姐是单身?”
“嗯。”我点头,可是单身的我好像被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