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小混混急忙向后闪开,生怕被我戳到一手指。
我呵呵笑着探手揽过红裙子肩膀,对三个小混混道:来呀,哥几个,犹豫个啥?
右边的小混混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扭脸对光头胖子道:哥呀,幸亏这小子追过来,不然今天咱哥仨可就完蛋了。
左边的小混混带着哭音央求道:大哥,咱,咱赶紧走吧,我这腿肚子只,只打颤呢。
咦嘿,咦嘿,咦嘿,我看着他们三小子阴阳怪气地笑着,随后凄惨地仰面大笑起来:咦哈哈,哈哈哈,欧哈哈哈……
光头胖子恶狠狠朝我和红裙子身上啐了一口:我呸,他妈的晦气,碰见俩活死鬼。走!
三个小混混快步离我和红裙子而去,边走边骂骂咧咧,不时还啐两口,跺跺脚,生怕晦气随身跟他们去。
我的笑声断断续续,不时看那三小子走了多远,见他们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车扬长而去,这才停下笑。
伸手捏捏自己下巴,我骂道:他妈的,差点笑掉下巴,还打了老子几拳,我咒你们仨魂淡生儿子没pi眼!
扭脸看向红裙子,见她圆睁双眼正看着我,估计是对我心生感激,说不定接下来还要以身相许。
容本吊先YY一个,吼吼。
这时我头脑也比原先清醒不少,细看红裙子之下暗自窃喜,白皙瓜子脸,长长柳叶眉,两湾楚楚动人大眼睛,俏鼻红唇,真漂亮!
没事啦,美女,赶紧叫辆出租回家吧,我伸手拍拍她肩膀:那个,那个,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男人,这举手之劳呵,感谢的话也不用多说,我……
“啪”,没想到红裙子竟然挥手打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差点原地转了一圈。疼,真疼,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揉着被打的脸颊,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不说感谢就算了,怎么还动手打人?!
谁是你老婆?!谁给你权力打我耳光?!红裙子几乎在歇斯里底吼,哪个感染你艾滋啦?!你才艾滋,你全家都艾滋!还扯断我裙子吊带,你是禽兽!禽兽!禽——兽——
我了个草的,红裙子伸长脖子,张开大嘴如同一头母狮在发威,那嗓门高的,我两只耳朵差点废掉。
等她停下来喘息时,我开始如机关枪般地反击她。
我不说你是我老婆,那仨魂淡能让我靠近吗?还有打你耳光,至少没让他们摸成吧?
说你AZ又怎么啦?那不是骗他们的嘛!扯断你根吊带又怎么啦?总要好过被他们轮流凌辱你吧?
恩将仇报,早知这样,我还不如等他们走了,做第四个。
还有,你不知道吧,我刚被女朋友甩,我现在是个危险人物,很危险!
我连连挥着手,噼里啪啦冲着红裙子一顿喊,那气势直接压制得她不敢再吭一声。本来被刘小曼踹,老子一肚子恼火还没消散,壮着胆救人,反挨一耳光。
滚你么的蛋,SB!我指着红裙子的鼻子骂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没走出几步,红裙子在身后轻声道:我叫许凌霄,你叫什么名字,还有电话、住址……
我头也不回地说:“鲍小雷,13576####,顺阳路康盛嘉苑工地,要找人砍我吗?尽管来,小爷不惧你们!”
一路上,刘小曼、红裙子两个女人的嘴脸交替在我脑海里闪现。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雷死人的夜晚,先是被sao逼刘小曼劈腿,后是多管闲事,被SB红裙子恩将仇报反打脸。
回到工地时,工地上几盏高杆灯亮着,宿舍都已熄灯,工地大门附近的黄大牙经理办公室还亮着灯,却是拉着窗帘。
我刚走进工地大门,只见经理办公室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出来。
紧走几步,我追过去一看,是刘小曼那臭女人。
“sao逼女人,”我低声喊了一句:“大晚上的还知道溜出来?”
刘小曼迎上来嚷道:“你再骂一个试试?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哥就是骂了,”我站在那儿从容地笑道:“你难道不是么?不久前还和我卿卿我我,这会儿黏在黄大牙床上不肯走,你个sao逼!”
“鲍小雷!”刘小曼叫骂着挥手就打了我一耳光:“你去死吧,穷鬼!”
我一甩手还了刘小曼一记更狠的耳光,她立即扯开嗓子哭喊起来:“快来人呀,鲍小雷非礼我呀,我不活啦!”
黄大牙推门出来,宿舍那边也亮起了灯。
刘小曼扑到黄大牙身边:“黄经理,这魂淡看我爱上你,他要非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