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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ldo;这真的是您父亲的笔迹吗?&rdo;堂路易问。

&ldo;是的，&rdo;帕特里斯惊慌地说，&ldo;……同这卑鄙的家伙写给瓦什罗的信上的笔迹一样……啊!多么可耻!……这家伙!……这强盗!……&rdo;

西蒙动了一下，他的眼皮几次睁开又闭上。然后完全醒过来，他看见了帕特里斯。

帕特里斯马上以克制的声音说：

&ldo;柯拉丽呢?……&rdo;

西蒙好像不明白，还是痴呆呆的样子，惊慌地望着帕特里斯。帕特里斯又生硬地问：

&ldo;柯拉丽?……她在哪里?……你把她藏在哪里了?她死了，是吗?&rdo;

西蒙慢慢地恢复了意识，他喃喃地说：

&ldo;帕特里斯……帕特里斯……&rdo;

西蒙向周围望了望，他看见了堂路易，可能想起了他同亚邦的无情搏斗，然后闭上了眼睛。帕特里斯无比愤怒地喊道：

&ldo;听着……别再耽搁了!……马上回答……否则就要你的命。&rdo;

西蒙又睁开了布满血丝的通红的眼睛。他指了指他的喉咙，表示他说话很困难，最后很费劲地说：

&ldo;帕特里斯，是你吗?……我等了你好长时间!……可今天，我们成了仇敌……&rdo;

&ldo;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rdo;帕特里斯一字一顿地说，&ldo;我们之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亚邦死了……柯拉丽可能也死了……她现在在哪儿?你必须回答……西蒙……&rdo;

西蒙又低声地说：

&ldo;帕特里斯……是你吗?……&rdo;

这种亲昵的称呼激怒了上尉，他粗暴地拎着西蒙的衣领。

西蒙一眼看见他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皮夹，对帕特里斯的粗暴没有反抗，他说：

&ldo;你对我不要这么凶，帕特里斯……你读过那些信，你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啊!我多幸福!&rdo;

帕特里斯松开手，厌恶地看着他，低声地说：

&ldo;我不许你谈这些……这是不可能的事。&rdo;

&ldo;这是真的，帕特里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