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酬之淡淡一笑,“那可不一定。”
司徒南道:“你可以试试。”
“师兄,你带秋月师妹先走,我们来为你们断后。”
突然二十几名蓬莱弟子从远处飞来,落在宁酬之的身边,说话的是一名女子,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琥珀色的酒杯,腰间和宁酬之一样挂着一个酒葫芦。
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容貌秀丽,举止端庄,一看就知道她出身名门,从小就受过良好的教育。
只是她的性格和她的举止完全相关反,完全不符合她当前的气质。
但是,她爽朗的性格又能将她的举止衬托的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矫揉做作,又不显得轻浮不当,分寸之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全身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魅力。
宁酬之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采之师妹,你们怎么来了?”
陆采之微微一笑,“我们听说绥州首富义女的招亲棋擂在万福园举行,并且热闹异常,据说全国的一流棋手都来到这里参加棋擂,想要抱得美人归,我们也打算去看看,谁知道在路过附近的街道时,听到你们的对话声,知道你遇到了麻烦,所以就赶来了。”
宁酬之道:“你们来了,反而碍事,你们要是不来我和秋月师妹可以轻松脱困,你们来了之后,想要脱困反而有点困难。”
陆采之笑笑,“师兄你放心,只要你和秋月师妹脱困,我们当然也自然会脱困。”
说话之间,他们所有人已经被司徒南招来的绥州城守军围住,守军的人数约三百左右,有箭兵,有剑兵,有骑兵。
陆采之看了一眼围住他们的士兵后,又看向宁酬之说道:“就来了这点人,够杀吗?”
宁酬之听后,苦笑了一下,“我听说绥州城的守军有十万人,你杀得完吗?”
陆采之吐了一下舌头,“杀不杀得完不知道,先打了再说。”说着就撩起长剑攻向围在他们附近的士兵,陆采之一动手,蓬莱派所有的人都开始动手,道道剑气泛起耀眼的光芒切进了,向他们围攻的士兵中。
惨叫声此起彼落,鲜血迎风飘洒。在这太阳刚刚升起的早晨,在绥州城风月街附近上演着一幕可歌可泣悲壮的画面。
司徒南听到陆采之和宁酬之的对话时,眼神中露出了惊骇之色,他从见到有哪个人敢在被重兵包围之后,说话还能那样的轻松,那样的自然。
好像包围他们的这几百名士兵对他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他们灭掉。这需要多大豪气,多高的武功,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自觉的他开始对面前的一群人警惕起来,他心爱的金弓银箭,已经被士兵拿过来交到了他的手上,他轻轻抚摸一下银箭,暗叹:“你好久没有饮过人血了,今天我就让你饮个够。”
司徒南张弓搭箭,向在战斗中一名蓬莱弟子射出,银剑发出一道耀眼的银光飞进了战场,瞬间靠近战场中的一名蓬莱弟子,蓬莱弟子回身撤剑挡开射向她的银剑,银剑在空中绕了一圈又再次射回,围着她的士兵向她围了上来,刀剑齐发,蓬莱弟子身上中了,然后,别银剑从胸膛穿过,倒了下去。
宁酬之一见目眦欲裂,悲痛的大喊一声,“六师妹。”一个纵跃飞到她身边,将她的身体扶起,就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大师兄。。。。。。。好好。。。。。。。的。。。。。。活下去。”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
宁酬之放下他六师妹的身体,眼中有泪光闪过,愤怒的说的道:“司徒南,你杀了我师妹,我宁酬之这辈子与你不死不休,这笔债,我蓬莱派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手中长剑斜着向天空一撩,一道强劲的剑气离开剑身射向司徒南,速度很快,远远的就能让他感觉道剑气的锋锐,如果让这道剑气射在身上,自己的身体立刻就会四分五裂。
剑气的速度快让他无法闪避只能硬抗下这一剑,司徒南聚起体内所有的内力,将手中的长剑直插向地面,地面本是青石铺就坚硬无比,但是在他的这一剑下,也瞬间被穿透,一道剑气从地底射上地面然后爆开,和向他射来的剑撞一起,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地上青石碎裂,靠近进自己身边的几名士兵身体也四分五裂,血雨洒落一地。
强劲的剑气碰撞过后,宁酬之的身体站在原地没有动,司徒南的身体向后推了三步,身体微微的晃了晃,吐出一口鲜血。
这时候绥州城内守军,大批的向这里开拔而来,“蹬蹬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就会赶到,宁酬之看了下自己的同门,见到有几名师弟身上挂了彩,还有两个肩头上插着箭,殷红的鲜血还不停的从伤口处溢出来,而他们的脸上,却露出一副宁死不屈悲壮的模样。
他在看向绥州城的守军,原来看上去是黑压压的一片,现在看上却是稀稀疏疏,还剩下之前的一半都不到。
司徒南看向自己的士兵,脸上竟骇然之色,他从没想到过蓬莱派弟子短短二三十人,战斗力竟然那么强悍,他们只是死了一个人,而自己这边的士兵却折损了一半,这时候他终于知道,江湖中的一个门派,实力绝不会弱于一支两千人以上的军队。
宁酬之听着“踏踏”而来的军队,悲愤看了一眼司徒南,大声说道:“众位师弟妹们,我们走。”
司徒南听后‘哈哈’一笑,“之前在我的还没来之前走,还可能走得了,现在你们再想要走,已经不可能了。”
说着就向士兵发起了命令,“围住他们,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了。”
士兵接到命令,立刻开始向宁酬之他们包围过来,也就在这时候一道锋锐剑气射了过来,将几名领头围向宁酬之他们的士兵斩杀,一个容貌美过女人的青年男子从空中了下来,正好落在宁酬之和司徒南的中间,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之间有什么问题,钦差大人自会查清楚,然后给你们答复。”
所有的士兵看见来人手中的令牌,眼中露出了惊惧之色,纷纷的向后退开,在中间让出了一条路。
司徒南看了一眼令牌,“我不认识什么钦差令牌,我也不认识什么钦差,我只认识绥州刺史一个人,我也只听刺史一个人的。”
夜风烛闻言冷一笑,“也就是说你想造反?”
司徒南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什么事造反,我只听刺史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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