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了?”季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就是比兔子大一点,软一点而已。”
比兔子大一点,软一点……
白稚的脸都快滴血了。
这个人怎么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他不要脸人家还要脸呢!
白稚真的不能再和季月沟通下去了,今晚她受到的刺激已经太多了,再说下去,她的心脏会超负荷爆炸的。
“你你你不要再哔哔了,去别的房间洗澡,或者随便去哪里洗澡都行,让我一个人静静。”她无力地挥挥手,看起来心很累。
白天早些时候,苏木瑶他们就给季月又开了一个空客房,只不过季月不肯住进去,白稚也就没管他。
季月:“你不是刚睡过吗?”
白稚:“要你管!”
说完她飞快瞄了季月一眼,生怕他突然生气。
季月觉得白稚现在太凶了,应该吓吓她才好。但他看白稚躺在床上,如玉似的细胳膊搭在被子外面,圆润小巧的肩头上还微微泛着青,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她一马。
毕竟阿稚今晚为了帮他取解药还受伤了呢。
季月出奇地没有像以往那样阴恻恻扫她一眼,白稚还有点不习惯。她眼睁睁看着季月将她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然后轻轻拍拍她的头。
“睡觉。”
小怪物又转性了,真是一时一个脾气。
白稚见季月没有沉下脸,顿时松了一口气。她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在闻到季月身上似有若无的冷冽气息后,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她很快就睡着了。
***
白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首先抬眼看了看屋顶,嗯,熟悉的天花板。接着又扭头看了看屋里的布局,嗯,熟悉的屏风。最后低下头看了看睡在身旁的少年,嗯,熟悉的季月。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白稚百思不得其解,正要掀开被子起床看看,余光突然瞥见自己光溜溜的胳膊。
……。
…………。
她想起来了。
她现在……好像没穿衣服来着。
白稚静止了几秒,然后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
很好,季月这次很老实,没有把手搭在她的腰上。他只是靠得很近,还把脸对着她这一侧。
白稚:“………”
要不,还是装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