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格局是两室一厅,两间卧室中有个卫生间,这个卫生间门没有关,而卫生间的门正对着防盗门,正在我要开门出去的时候眼角瞟过卫生间,有个人影在卫生间里闪过。
我手里捏了一把汗,看来这个人就在我家里,现在藏到卫生间里了,我握紧了手里的菜刀小心翼翼的走到距离卫生间很近的位置停了下来,我不敢冒然进去,那里是死角,我不知道他躲在左边还是右边,如果那人在里边已经做好准备我进去后会被他打得措手不及的,但要他出来他一个动作是不可能从卫生间里直接跳出来的,他还得折角往出迈步,而那样的话我早已有了他准确位置的准备他会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
就这样我在外面,他在里面我们就这样无声的一直僵持着。
暴风雨的前夕平静的可怕,就这样我们双方都敲默无声。说实话我心里也没有底,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制服里面的这个人,他也不出来,我也不敢进去,但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如果把这个人从里面引出来我还有点把握,但就这样一直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得想办法把他从里面逼出来。我又悄悄的跑到厨房拿了两个装有开水的暖壶,我打开壶盖对着里面全方位的一顿乱浇,两个暖壶的水都撒的干净里面没有半点反应。
不会是没浇到吧,还是那人的忍耐力极强?我现在有点按不住性子了,最后又判断了一次如果那人躲在里面他藏在门后的可能性大一点,这样赌一把,如果我估计对的话我就能赢,做好决定我一脚踹开半开着的卫生间的门便冲了进去。
我踹开了半开着的卫生间的门便冲了进去对着门后乱砍一通才发现这里根本没人。莫非我刚才看走眼了?我把卫生间的灯点着,这里也没人,我家里的其他房间我也检查了都没人,难道是我自己吓唬自己么。
地上被我刚撒的热水现在被我踩的一塌糊涂的脚印,我又用拖布把地拖干净,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好受,我托完地拧开水龙头洗手一抬头照镜子看镜子里的人居然不是我。
我的心都快跳了出来,我第一意识就是猛地回头向后看,背后也没人,我又回过头看向镜子,镜子里只有一个人,而且我做什么动作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做什么动作,这明明就是我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难道我的脸被人换走了?
仔细一看,原来镜子里的我戴了个眼镜,可是我从来也不戴眼镜家里也没眼镜,这眼镜什么时候跑到我脸上的呢。
先把它摘掉再说看着也别扭,我伸手来摘眼镜手直接碰到了我脸上的皮肤,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我双手一起摸着脸,脸上也没有眼镜,但我抬头照镜子镜子中的我确实是带着眼镜,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拧开水龙头双手快速的往脸上洒水心里不停的念叨幻觉幻觉这都是幻觉。
我在抬头看向镜子,这回镜子里的人真的不是我了!镜子里的人是个戴眼镜的,穿着深蓝色的西服扎着紫色领带,这个人很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我脑海里突然想起对门邻居跳楼那天在楼道里遇到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的!镜子里的就是他,绝对没错!
我的脑海里又回到第一次见他的情景:当时我手里的手电掉到地上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震亮,他看到走廊灯亮了停住脚站在距离我三层的台阶上看着我,我当然不能示弱我也向他看去。我们对视了一会他低下头呵呵的笑了一声,缓缓的摘掉眼镜揣进上衣兜里,然后猛地一抬头凶狠的目光再次向我袭来…他的目光贪婪的死死盯着我,好像是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看到猎物一样看的我浑身发抖…慢慢的我开始变得浑身无力神智模糊,而他的眼神再次变化成那种很有吸引迷惑力……就和现在镜子里的一样,我知道眼前的这都是幻觉,可是虽然是面对着镜子我现在也感觉到了身体疲乏头脑模糊了,我举起手里的菜刀真想狠狠地把这块镜子劈碎,但想了想毕竟是自己家的东西,而且还挺贵的我就忍了下来。
我扭头不在继续看镜子,越看心里就越压抑,赶紧把卫生间的灯闭掉走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我心里差不多明白了个大概,原来我确实是如狗剩子说的那样我是被人催眠了,而对我催眠的那人就是那个自称是二楼邻居的眼镜男,她妈的这孙子害苦我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我催眠呢,他到底想干什么,莫非他就是狗剩子说的那个&ldo;那种高人&rdo;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有可能就是去年逃掉的那个贩毒的家伙了。心里想到这有点激动,如果我得到了足够的证据不但可以解除他对我的纠缠还可以逮捕他立功,想到这我的心里不再害怕反而有一丝的兴奋感。
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摆脱他对我的这种精神折磨,然后把他调查清楚在报案。但此事必须慎重,我现在还没有证据他就是当初逃掉的那个毒贩,但他对我催眠这事估计他脱不了干系。
刚才我在熟睡中感觉有人在床边用鞭子打我还有那一下的关门声,这个究竟是不是真的呢,尽管我很相信是真的,但是他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他有我家钥匙?这点我还搞不懂,或许他就没进来,完全都是我的幻觉么?
突然感觉食指和中指间剧痛,才想起来手里夹着一支烟呢,原来手里的烟都已经烧到了烟蒂烫的我手指疼痛。赶紧把烟头扔掉,拍了拍掉到裤子上的烟灰,然后捡起地上的烟头放进烟灰缸,最后视线落在烟灰缸里,一个烟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