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游明朵如此伤心,意儿艰难的搂着她的胳膊,眼中流下泪水,恳求道:“小姐,你快跑,别管我,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看着意儿指尖的血不断的滴下,游明朵牙齿紧咬,双拳紧握,心中怒火中烧,她迅速转身朝着梅方朱的腰间就是一拳。
梅方朱也不是吃素的,迅速一闪,讥笑道:“还未开启修武之门的窝囊废,竟敢如此狂妄。”
游明朵冷笑一声,怒说道:“梅方朱,我游明朵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游明朵了,任你们欺辱践踏,你们所欺辱的,日后游明朵定要加倍的讨回来。”
游明朵说完,趁梅方朱未反应过来,迅速出击,灵活的蹲下,一个扫堂腿,将梅方朱绊倒在地,不等他喘息,凭着劈叉的硬功夫,将腿脚掰到耳边,朝着梅方朱的肚子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院子里响起梅方朱杀猪般的惨叫。
梅方墨使出影刀欲帮助弟弟,被意儿死死的抱住腿,不肯撒手。
“胡闹!”
一位雍容华贵,身上挂满珠宝的女人尖声一叫,梅方朱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像死狗一般,跪爬到女人面前,哭泣道:“姑母救我,这丫头……她……她居然敢打我。”
女人嫌弃的瞪了梅方朱一眼,“笨蛋!连个废物都打不过。”
她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游明朵,大喝:“你这丫头,好生无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攻击我侄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游明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怒视着她,力度之大捏的女人的胳膊几个指印清晰可见。
“住手。”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耳边传来,一个花白胡子的男子正瞪着游明朵,不怒自威。
“朵儿,还不快放手,这可是相师夫人啊。”一位满脸皱纹的中年男子望着游明朵,眼里尽是关爱。
这应该就是爹爹了,游明朵松开手,低声喊道:“爹爹。”
相师夫人梅氏推了推夫君的肩膀,洋装哭泣,撒娇道:“相师,一个没用的丫头都骑到你脖子上来了,枉你如此信任他们父女,还认她做干女儿。”
张从致看着游明朵,道:“别说我不疼你,不好好管教管教你,日后你怎么嫁的出去。”
说罢,摆摆手,命令道:“上家法。”
“相爷,都是老奴的错,求你看在我游从致多年忠心耿耿服侍您的份上,请饶过小女吧,她常年多病,再也禁不住家法了,就让我这老骨头代替女儿接受惩罚吧。”
游从致扑通一声,跪在了相师张劲书的膝下。
“爹爹!”游明朵心像被刀尖刮过一般,鼻子一酸,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游明朵怒目张劲书,咬牙说道:“堂堂相师,动不动就是家法,和酷吏野怪有什么两样,我看在家里我还不如一个丫鬟呢,既如此,这你这义父我不认也罢。”
“你……”张劲书花白胡子不断地抽动,气的说不出话来。
“朵儿,你怎如此无礼?”游从致站起来痛惜的望着女儿,脸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皱纹,一双眼眸已经失去光彩,耷拉下来,他为昔日乖巧听话的女儿突然变得如此大胆而痛心。
“家法呢?”张劲书怒喝一声,梅方墨立即将一条水晶长鞭恭恭敬敬的放到他的手上。
“一根烂鞭子我就会怕你吗?”游明朵愤怒的说道。
“这可是虎扬鞭!鞭到之处,皮开肉绽!”梅方朱眉毛一挑,幸灾乐祸的说道。
只见张劲书嘴里念念有词,水晶般的鞭子如流水一般将游明朵捆了个结实,直到她无法呼吸脸涨的通红,这虎扬鞭又轻轻一转,发出一片晶莹的光芒,屋子里如闪光灯照耀一般。
游明朵一个趔趄,抽出身来。
“想用旋转术困住我?没那么容易。”游明朵心里暗想,旋转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虎扬鞭晶光一闪,朝着游明朵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眼看就要砸到身上,游明朵灵光一闪,脑中有了个绝妙的注意。
既然这老东西想趁游明朵晕眩之际再进行攻击,何不将计就计,来个假装晕倒。
游明朵嘴角诡异的一笑,抱着脑袋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故作难受状倒在地上。
虎扬鞭急转放向,朝着地上的游明朵冲了过去……
游明朵忽然睁大眼睛,迅速翻身,一把抓住虎扬鞭的尾巴,一个后空翻站在地上。
所有的人纷纷睁大眼睛,游明朵往日病病殃殃的,今日怎如此灵巧,如蛇一般游动,而且居然能制服虎扬鞭。
“不可能。”张劲书不断摇头低语,眼前的景象他实在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