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再次冲撞警官。另一个刑警跑过来,架住伯爵。
「我、我们了解您的心情,可是逮捕凶手是第一要务,请您不要妨碍调查……」
「什么调查!」
苍白的脸成了紫色。
额头浮现血管。
眼睛布满血丝。
「不要、不要夺走我的妻子!」
伯爵甩开刑警的手,挤出声音似地叫道,接着身子一个摇晃。管家抱住他。
「老、老爷……」
「山、山形……你也不能相信!」
伯爵叫道,推开管家,就这样倒向另一边的墙壁。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把薰子还给我,让我进房间‐‐伯爵说着,敲打墙壁,就这样跪倒在地上。管家伸出手去,却被甩开了。
「总之先进去里面……」
我催促。楢木「啊」了一声,他似乎完全被伯爵的样子给吓到了。
门前的警官分往左右,伯爵跳了出来。
在楢木背后待命的换班警官立刻按住他,叫着,「不行,不可以进去!」口气虽温和,动作却很粗鲁。
伯爵捶打地板,哭泣着。
楢木戴上手套。
「第一发现者呢?」
「还在那里。」
秋岛用下巴指示。
警官脚边。
刚进门的地上,一个穷酸相的小个子男瘫坐着。他不是坐,完全是软了腿。
「他……」
「是……叫关口的小说家。」
‐‐那个人就是……
楢木俯视关口,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警部补无可奈何,闪开障碍物似地进了房间,我也跟上去。我没有手套,必须小心。
关口像个废人似地恍惚无神。
「看这样子,把他带走比较好吧。」
我这么说,于是秋岛答道,「说得也是。」
室内和二十三年前完全一样。
室内和十九年前完全一样。
室内和十五年前完全一样。
「和八年前一样。」楢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