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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ldo;这很难说。&rdo;我说。

马普尔小姐的目光转向纸板盒。

&ldo;我想，他服药超量了，是吗？&rdo;她说。

我想，梅尔切特是赞成保持沉默的。在其它情况下，我也会赞成这样做。但是，我刚与马普尔小姐讨论过这个案子，刚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所以，我不敢苟同。不过，我得承认，她很快就到场，并显出一副急切好奇的样子，这使我有点反感。

&ldo;您最好看看这个。&rdo;我说，将普罗瑟罗未写完的信递给她。

她接过去，神色平静地读着。

&ldo;您推断出了某种相同的结果，不是吗？&rdo;我问道。

&ldo;是‐‐的，确实。克莱蒙特先生，我可以问，今晚是什么使您来这儿的吗？这一点使我迷惑。您和梅尔切特上校在一起，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rdo;

我解释了电话的事，并说我相信我听得出豪伊斯的声音。马普尔小姐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ldo;很有趣。甚至可以说很凑巧。是的，这使您恰好到了这儿。&rdo;

&ldo;恰好来做什么呢？&rdo;我尖刻地问道。

马普尔小姐面露惊慌。

&ldo;当然是来救豪伊斯的命。&rdo;

&ldo;难道您不认为，&rdo;我说，&ldo;如果豪伊斯醒不过来，不是更好吗？对他来说更好，对大家来说也更好。我们知道了真相，而且……&rdo;

我停了下来，因为马普尔小姐正奇特地使劲点着头，这使得我忘记了我正在说的话。

&ldo;当然，&rdo;她说，&ldo;当然！他就是要您这样认为！认为您了解真相，认为这样对大家最好。哦，是的，这一切都很吻合，信、超量服药、可怜的豪伊斯先生的精神状态、还有他的坦白。这一切都很吻合，但这不对劲……&rdo;

我盯着她。

&ldo;这就是我为豪伊斯安全而高兴的原因。他现在在医院里，没有人能暗算他。如果他醒来，就会告诉你们真相。&rdo;

&ldo;真相？&rdo;

&ldo;是的。真相是，他从未动过普罗瑟罗上校的一根毫毛。&rdo;

&ldo;可电话是怎么回事哪？&rdo;我问道，&ldo;还有信，超量服药。这一切都很清楚。&rdo;

&ldo;这就是他要你们想的。哦，他非常聪明！留着信，然后这样来利用这封信，确实是聪明之极。&rdo;

&ldo;您说的&lso;他&rso;是指谁？&rdo;我问道。

&ldo;我是指凶手。&rdo;马普尔小姐说。

她又很平静地说了一句：

&ldo;我是指劳伦斯&iddot;列丁先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