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了花胶鸡汤、烤羊排、炖排骨、北极甜虾,还有牛排和现炒的菜,准备等殷宴寒回来再下锅。
红酒也醒上了,只等殷晏寒回来吃饭。
“你给寒哥打个电话,叫他快点。”
艾晚心拨通了殷晏寒的电话:“寒哥,你快回来了吗?我们菜都做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殷晏寒那边的声音带着回音,像是在一个很空旷的环境里。
他的声音温和带着笑意:“很快就回来了。”
殷晏寒挂断电话,眼中的笑意散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血泊中的范阿三,寒声道:“阉了,拉去公海喂鱼。”
守卫在侧的精壮打手们轰然应喝,上前将半边脸都凹进去的范阿三抬了下去。
另一边刘晃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哭喊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了我吧。”
他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殷晏寒目光从他涕泗横流地脸上掠过:
“再也不敢了?”
“对!对!我真的不敢了,我只是出来之后手头紧,想弄点钱,没有别的心思啊!”
殷晏寒目光擒住他的双眼:“你没有别的心思?”
刘晃混浊的双眼一瞬间失去了神采,他木愣愣地张口道:“我看她长得漂亮,想。。。。。。”
“砰”的一声,刘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晏寒一拳砸在脸上,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
他重重摔在地上,又擦出去三米多,喷出一大口鲜血。
黑衣打手们沉默地将他拖了下去。
殷晏寒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的黑色翡翠尾戒,心头沸腾的杀意才缓缓平复。
他先回家洗澡换了身衣服,才下楼按响了艾晚心家的门铃。
“你回来啦。”艾晚心拉开门,屋里灯光明亮,电视上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她随意挽着长发,脸上是温暖的笑意。
背后一颗金色的脑瓜子从厨房探出来:“寒哥,她说我刀工稀烂,你快给她讲我兵器大赛拿第一的故事。”
艾晚心侧身给他拿了拖鞋:“是新的。”
然后转身去谴责裴骏霖:“那能是一回事吗?你让寒哥看看你切的土豆,你拿出来。”
裴骏霖脑袋缩回厨房,闷闷的声音传来:“我不。”
殷宴寒跨进门,换了鞋,朗声道:“土豆还能切毁了,裴骏霖你晚上少吃一碗米饭。”
终于菜都上桌,三人在桌旁坐下。
几天前殷宴寒和裴骏霖对她来说,还是点头之交的邻居或是干脆没见过面的陌生人,此时坐在一起吃饭,却觉得无比自然熟悉。
可能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气场吧。
艾晚心看着二人,郑重道:“我有一件事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