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再过几个小时,都该睡今天的了,你俩这白天夜里的,可得保重身体啊,”陈洲可不知道二人夜里都在干嘛,反正他这精虫附体的人,就想得到这一种情况。
“滚蛋!”即便没太清醒,邴辰还是笑着骂道:“有事说,没事儿滚哈,别骚儿!”
“有事儿啊!卧槽!你不是忘了吧,今天凯之生日啊,你打算几点过来啊?”陈洲蹙了蹙眉。
邴辰这阵子也是忙,但该说不说确实有点忽略弟兄了,天天光顾着跟黎简缠绵,连林凯之的生日竟然都忘的干干净净。
“卧槽,今天嘛?”邴辰抓了抓头发,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你特么倒是告诉我一声啊!”
“那天我发了,你特么压根就没回啊!就特么知道搞对象!呸!”陈洲鄙视说道:“现在就特么姓黎那小子在你那儿叫人,我们都白吊费了呗!”
“有吊费,有吊费,”邴辰睡得稀里糊涂的,说话也不过脑子,叫陈洲一瞎扯,连带着自己说的话也没了样子。
“几点来啊?整一宿你俩没问题吧?”陈洲边说边叼了根烟在唇角,痞痞说道:“在星夜行不啊?怕你家那口子觉着不方便,不行咱就去seven。”
“怎么都行,去seven就让王歧把张顺叫上,星夜的话就算了。看狗子呗,狗子生日,让他说了算就行。”邴辰随便的胡搂了一把脸,扭过头的时候,见黎简正睡眼惺忪的看着自己。
“得!那我再问问吧,反正哪边都成,也就约个桌的事儿,”陈洲道:“那你俩等我信儿,定好我v你,5点先在庭品吃个饭,我定好桌了。”
“哪儿?”一听庭品二字,邴辰一下子精神了不少,下意识的看了眼黎简,小傻子估计是没睡好,这会儿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你脑子叫驴踢了啊?上那儿干嘛!”
“我,卧槽,我没反应过来,对哈,不能去庭品是吧?”陈洲的确没想起来这一出,订庭品是因为人家不仅菜品好,而且给到陈洲的折扣也大,如果几个人吃得好喝的好,还可以再去泡会儿澡,美滋滋。
“你跟狗子说了吗?”邴辰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说了啊,那逼乐呵坏了,说他没去过,刚好去见识见识呢,这事儿让我办的,操,有点瘸啊,”陈洲边说边“啧”了声,之前他确实没多合计钱辛言这一出。
拿着电话邴辰半天没说话,林凯之家境一般,如果哥几个不想着,估计也没啥人会给他过生日,工资并不高的工薪族,谁会没事儿去庭品吃顿饭。
想到这里的时候,邴辰就有点过意不去,自己天天净特么事儿,搞得兄弟们跟着自己也遭罪。
“那个,你要是退了他家,还来得及联系类似规格的吗?”邴辰不大好意思,带着点犹豫问。
“要是我开了一家或者雷哥开了一家,那就还来得及,”陈洲没什么所谓的说。
“哦,那你现在开了吗?”邴辰明知故问。
“你和你家那口子办事办的把脑子办傻了是吗?”陈洲愤愤的骂道:“少废话,那就换家呗?”
“操,真特么烦,你真特么烦,净特么办这事儿!去!去还不行吗?”烦躁的用力胡搂了把头发,邴辰无奈道:“你下次再整这事儿,我特么真踢你啊!平时脑子比猴都好使,你净特么不干人事儿。”
得逞的陈洲满意的挂了电话,他就知道邴辰受不了这套,每次说是说,但最终都会考虑别人。
心软的人,就是会被别人轻易拿捏。
“怎么啦?”黎简始终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学着邴辰的样子,也坐了起来,听邴辰打电话的架势,今晚看来是有安排的,“什么事啊?”
“啊,”邴辰眨巴了几下眼睛,打算和盘托出道:“今天林凯之生日,晚上咱们通宵行不?”
“可以啊,”黎简点点头,没什么反应。
见了几次面之后,他对邴辰几个朋友的印象都不错,之前吴中风的形容已经经由自己的判断被渐渐击碎,他还挺喜欢林凯之的,像个小逗比似的,蛮有意思。
“就是,有个,有个小问题,”眼见着要将庭品说出来,邴辰也拿不准黎简会不会不乐意,“陈洲间歇性缺心眼儿,订的庭品吃饭,他没多合计,就想找个档次高点的地方,你,会不会生气啊?”
眨巴着眼睛半天没说话,邴辰不清楚这是不是黎简要炸毛的前奏,刚想跟着再垫两句的时候,黎简开口道:“那个你的追求者,钱辛言的地盘呗?”
“啊?”邴辰怎么听这话怎么不得劲,但黎简的形容又让人挑不出错,只好点着头赞同道:“嗯,是,算是吧。”
“得,知道了,”黎简点点头,看着倒是情绪稳定。
“所以,ok吗?”邴辰怯怯的问:“你这是准许了呗?”
有一说一,要是能从这啼笑皆非的闹剧里凌驾出来,估计邴辰看到自己这怂样儿都得鄙视自己,谈一场恋爱罢了,给自己搞得小心翼翼、瞻前顾后,还说人黎简像个小娘们,他自己明明也没强到哪里去。
“嗯,”黎简看似没什么所谓的再次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是不要买礼物啊?你准备了吗?”
严重怀疑这家伙是还没有睡醒,可能耳朵还没有恢复正常功能,估摸着是没听清楚他都说了些什么。
醋精变身了?不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