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看你,不是你找我来的嘛,”任苏予挨了一下子也不生气,反倒乐呵呵的又往邴辰身前凑了凑,贱次次道:“哥,你是不是有校方的任务安排不下去啊?”
“那你愁啥啊,需要干啥活你告诉我,我带群朋友去给你干了就得了呗,别人不好使,你说话必须好使啊。”
这小子虽说学习不行,但为人确实可以,是讲究人,能处。
“嗯,哥,我也行,我也能去的。”张顺在一旁点点头,他没有任苏予身上的社会气,但诚意是真的有,对他辰哥,更没二话。
“哎,那倒不是,”邴辰轻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院长的考虑是对的。
其实自己心里都明镜儿的,但他就是想试试,要是不找人问问,做做这“问卷调查”他就不死心。
得了!那就这样吧,就按照庭品提出的方案执行好了。
学校毋庸置疑在这意向书里成为了“乞讨”方,除了拿钱以外,啥实质性贡献也没做,此外,庭品还给出了“招贤纳士”的礼遇,对于他们学校的应聘通道,适当放宽了些。
明明都是意向书上白纸黑字写好的内容,邴辰偏偏有一种欠了他钱辛言的感觉。
不!
这就是一种错觉!
这分明就是钱辛言作为成功的资本家,啊呸,企业家,成功的企业家,想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罢了,是因为他们学校的优秀,使得钱辛言选择了这里。
对!邴辰轻呼一口气,这么想他顿感舒服多了。
鉴于也没什么实际的责任需要担负,使得同庭品的合作进程相当之快,不过两周的功夫,两边流程都走完了,所以在年关岁尾之际,邴辰就收到了庭品打来的属于校方基金的第一桶金。
邴老师相当开心,甚至把学生们递交的信息表搬回了家里读,时不时还要给张顺或者是任苏予打个电话,询问下这些个学生真实的生活状态,有没有瞒报、乱报、错报的情况存在,有些时候,任苏予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不是来读书的,他是来给他邴帅打工的。
不过他也不算白干,邴辰把张顺强制介绍给了任苏予,让他教他所有又挂科的英语课程。
短短一个学期的时间,张顺从原本和任苏予“比肩”的英语成绩,已经飞速进步到了可以给他当老师的级别,而任苏予怎么想怎么来气,之前不是说好了要辛伊茗来教吗?怎么变成这货了?
对!邴帅说了,还特么得给钱!
我擦!
都是当兄弟的,我的钱就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