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好娇嗔,反手给了他一个拥抱:“知道啦,砚砚再见。”
女孩儿温热娇软的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很快不见。
连个依依不舍地场面都没留给他。
靳砚喻在心里腹诽:这么洒脱,小白眼狼。
以后要真动了跟他分开的心思,可不得走的飞快?
这么一想,他的忧患意识又开始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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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好的第二次北京之行,格外顺利,除了多了一个实力不俗的对手外,其他人,都只能说勉强迎战。
比赛结束,她立即坐车回了s市,紧赶慢赶却也到了二十三号。
算算时间,明天应该就是出高考成绩的时间,她又开始紧张了。
就算发挥超常,能不能被录取也是难说的事。
当天晚上,她和靳砚喻通了电话后,就懒得再过去找他,两个人约好第二天一早他过来,一起查高考分数。
晚上八点,温虞好接到了国际漫游电话,是温父,通话时间不过五分钟,她眼眶已经红了,挂断电话后,急忙去屋子里收拾东西,又去订了最近的一张机票。
这次出门,跟打仗一样,慌乱。
出门的时候已经到了九点半,温虞好打车去了靳砚喻家里,缩在门口给他打了电话,没多久,靳砚喻趿拉着拖鞋跑了出来。
迎面撞上了冲到他怀里的温虞好。
女孩儿眼泪汪汪的,头直往他怀里缩,嗓子里有千万分委屈,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砚砚…。我得出国一趟,我妈好像病了,很严重。”
“明天不能陪你查成绩了。”
温虞好从他怀里出来,两只手委屈地趴在他胸前,哭腔甚甚:“砚砚,我害怕。”
“听我爸的意思,我妈病的很严重,跟要去见最后一面似的,我都不敢告诉我姥姥。”
“我现在就得走了。你…你在这等我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一定要等我!”
温虞好心里害怕,可在他面前说出来后却觉得好了很多,靳砚喻把她领回家,让她等一下,半晌后,他从家里出来跟她一起去机场。
机票买的急,她只能买最近的一班,候机的时候,温虞好抱着他不肯撒手了。
才刚见面就又要分开了。
她心里满腹委屈。
靳砚喻一直都很镇定,也许是因为他是局外人,又或许因为他不是直系亲属,所以格外的保持理智。叮嘱的话他比上次说的更多了些,可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她会处理不好这一切。
可现在买机票也来不及,他没护照。
临登机前,温虞好故作坚强地要他放心,还故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把,“你乖乖等我回来宠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