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打算过来,公司事情太多,季言曦那小结巴又死活不肯来帮我,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去培养人。”他闭着眼睛回她。
事情真正经过他手后,他才知道其中有多少坑坑洼洼需要绕过去,又有多少处关系是需要在人前人后的来维持。
想着靳国瑞这么多年为家庭奔波着,他就对他恨不起来了。
靳砚喻反手把人抱着,黑暗中俩人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悄悄话:
“我的请帖是慕临修给的,他特地给我发了结婚请帖,让我一定要到,你因为那姑娘莫名其妙地不理我,我心里着急,就想快点飞过来跟你解释清楚,可飞过来的时候延误了,耽误了我不少时间,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间里,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你回来,又看到你摸黑蹲在地上去找药吃,心疼死了。”
温虞好听着,心里更加暖了。
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两颗心脏离的距离更加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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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开始前,慕临修来敲温虞好的房门,她在洗手间里收拾补妆,是靳砚喻去开的门。
以前俩人哪哪都看着不对付的两人,现在见了面也是相互客气的很。
“来了?”慕临修西装笔挺的,一身贵气。
靳砚喻点了点头,“嗯。”
“她还在弄,等弄好了我跟她一起过去。”
“她是伴娘,她得快点才行。”慕临修嗓音淡淡,说话的时候冷腔冷调的:“你去坐着好了,你陪着伴娘算什么?”
他平时说话就这副态度,唯独在童茵面前会稍稍有所变化。
温虞好这几天相处下来,是知道他这个样子的,靳砚喻其实也知道。
他说:“她是伴娘,我肯定是伴郎啊。”
这没得跑的。
他坚决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慕临修沉默几秒,尔后把疑惑的视线投给他,认真问道:“你要给我当伴郎?我有伴郎,不需要你。”
“把他换了,我要做。”靳砚喻说,“她是伴娘,我就一定得是伴郎。”
慕临修看着他一脸认真,忽然觉得太阳穴一瞬间内跳动很疼,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这人怕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他越想越生气,只能稍作停顿,紧接着快步冲到洗手间门口,抬手用力敲门,声音拔高音量贼大:“温虞好,你管管他行不行?”
“我伴郎都是事先找好的,他来瞎凑什么热闹?”
“我请他来,是观礼的,不是让他给我搅黄的!”慕临修有点怒:“他今天敢给我把我婚礼搅黄,我就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外边动静太大,温虞好在里边听得一清二楚。
没办法,只能怪这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
冷静淡然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她开门斜睨着他笑:“听他胡说,他就在下边当观众。”
走到靳砚喻身旁时,她伸出根手指去点他肩膀:“你捣什么乱,别闹。”
说着,人已经悠悠然去找刚才脱了的细带高跟鞋穿,踩着细细的鞋跟,温虞好走路跟走模特步一样,走的百转千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