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好像浮现出了妖涟那个女流氓:“别墅没有空房了,就只能委屈你们住柴房了!”
没房间没房间,他怎么看看到处都是房间!她故意的吧!
结果妖涟竟然看穿了他幽怨的小眼神,抛了个媚眼,非常欠抽的说:“姑奶奶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
然后呢,然后是什么?他大半夜的出去找水喝,猝不及防被一个不明物体扑倒在地,然后,那个不明物体呕一声,在他的身上大吐特吐。
他一把把她推开,满身满手都是乱七八糟的呕吐物。
他嫌弃的跳脚想要质问她,发现是妖涟,她喝醉了酒,迷迷瞪瞪地站起来,指着他不停的摇摇晃晃。
“诶?这个……马…马桶,怎么……还会动?”
他一走了之,谁想被她一把抓住,“不……不要跑……姑奶奶……还没…吐…吐完呢……”
她拽过他的衣领,用力的往下一扯,就印上了他的嘴。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昏倒了,是气晕的……
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扔在柴房里,虽然身上的干净的,他坐起来还是觉得一阵反胃。
机械的洗漱,出门,吃饭,看对面的两个人秀恩爱。
真的是够了!
环顾一圈,好像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吃饭,那个竟敢把他当成马桶的女流氓呢,怎么没见到她?
他将桌子上的牛奶猛灌下去,把杯子拍在桌子上,站起来就走,管她累!死了都不关他的事!
“玺,昨天的人呢?”冰冷的声音冷冻了方圆十米,北玺被波及,冻直在原地。
机械的慢慢转过身,本能让他想要逃离,昨天那个混蛋……
“嗯……我把他关在审讯室了,活着呢……”
“好。”
皇戰没再说什么,皱着眉头吃早饭,捉摸不透。
他早就吃完了早饭,坐在对面默默地等待九儿,看着九儿吃饭时的动作,显然是受到过严格的指正。
他记得九儿是左撇子,但是却用右手拿刀,左手拿叉,是被硬矫正过来的。
她吃饭的样子很规范,饭不说话,咽不出声。
他就看着这么温婉的她,仿佛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他欣喜着他每天的发现,并且暗下决心,九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当然……包括我自己……
当她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抬起头的时候,他恰巧移开了目光。
他站起来,牵起九儿的手,十指相扣,默默收紧。
她回握了一下他的。二人出门,去地下一层的审讯室。
相扣的掌心,在路上他的手掌每走一步,就更冷一分,九儿不得不覆上另一只手,温暖他,使他冷静。
打开锈迹斑斑的大门,尘赤身**,浑身是血,两手被铁链锁着,低着头奄奄一息。
听到有人进来了,他绝望的抬起头,在看到九儿的那刻眼睛放光闪过一丝希望,九儿,来看他了。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但当看到皇戰以及他们牢牢握紧的手,他霎时就脸色煞白,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