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因为上面还没消息,所以我也不方便说太多,总之节哀吧!”史密斯说完离开了病房。
……
病房内的气氛很凝重,突如其来的噩耗像柄重锤敲打在两人的心脏。前几天还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人,今天突然就说死了,无论是谁也不能立刻接受的吧!
“……喂,我说西斯……”沉默了许久的迪拉格说话了,“他们一定是搞错资料了吧,现在是我当班长,他们一定是把雷诺和我的资料搞混了。”
西斯默然不语,也没有心情再去思考西塞姆的问题。
战死,牺牲。
这样沉重的话题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工兵身上的,工兵不是只要做完自己份内的事,就可以退居二线的吗?就算是战时补修城墙,那种恐怖的战况也已经好多年没出现了,为什么现在会发生?
对了,史密斯说过,他们是接到调回命令在回去的途中出事的!
也就是说,我的要求拉莫斯已经执行了吗?
这样的话,连可以责怪的人都没有了啊!
“夜传来不一样的安宁……”
西斯突然想吟唱雷诺经常唱的歌。
“……一刹那间心静如水。岁月的砥炼让棱角也平滑,唯一不变的是那永恒的执着。我在这里,等待的魂魄归来之时,再来一次心的旅行。你会归来吗?”
“……一定是搞错了。”
迪拉格站起身,但很快又坐下,接着面无表情抓起食物塞入口中。
“算了,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我当副的,你当正的都一样。唱歌的那个,停下吧难听死了!如果想哭的话就哭,该天真一回还是天真一回好!”
泪腺是干的,没有半滴泪水溢出。自己比自己想象的无情,发觉这一点的西斯越发痛恨起自己来。
“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迪拉格的应该算是安慰,“打战哪有不死人,就算是工兵,穿上那身军装的时候,就该想到有牺牲的那一刻。不过不是死在战场上,还是很让人介意呢!”
迪拉格站起身。
“去问个清楚,总不能连个死因都没有。就算是保密事件也最起码给个理由,不然连祷告文都不好写,何况是寄回家乡的几张纸。”
“杜拉丁格,多巴里冯,西里瓦尔纳,拉夫特,雷诺,布里汀卡桑……要写的东西还真多啊,不过这也是身为班长的职责所在啊,果然还是我最合适当班长了。”
大概,是到外面哭吧!
西斯望着椅子上那两滴晶莹想到。
“我也应该写一些东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