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兄华夏的冬天也不好过啊,那年冬天不冻死人啊,朕也是心疼不已,可是也没办法啊,朕现在也无能为力啊,呜呜~。”
项候突然跪在李世天跟前,痛哭流涕,要不是没办法,我才不会出此下策,早晚有一天会换回来的。
“陛下,我带项国所有老百姓,恳求陛下借给我项国,过冬的粮食,跟御寒衣物。”
李世天也痛哭的拉着他、项候,呵呵~早知道你会来这招,想这么容易拿到粮食,做梦吧。
“项兄赶紧起来,有话好好说,项兄实不相瞒,今年华夏南方大水,北方大旱,死伤无数,灾民现在还在京城外驻扎,也不怕项兄笑话,华夏现在的过冬粮食都还是跟,我外甥借的呢。”
项候一听,李世天也跟着哭穷,一下子急的没办法了,本以为自己一哭诉多多少少,粮食肯定就解决了,谁知道李世天今年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弄的他手无足措。
李世天之所以这么说,全是凌羽教的,凭什么他没粮食了,来华夏一哭一闹,我们就把粮食给他,没那么简单,项国想要两边讨好,没门,凌羽跟李世天说,我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看他怎么整治项国这个墙头草。
项候愣住了,哭声小了,可是眼泪多了,这次他是真的急了,这要是没有粮食可怎么办啊,真的要看着项国百姓饿死,冻死吗。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难道天要亡我项国吗?”
李世天看着项候出神入化的表演,心想,你这老小子可真会演,演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凌儿早就跟朕说,你跟匈奴也联姻,两边联姻,两边拿好处,朕险些就被你骗了。
李世天赶紧安慰他,李世天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在演就过来,按照计划行事。
“这样吧,项兄先不要难过,你可以去宇文府,找我那外甥兴许他有办法,可以解决你项国过冬的危机。”
项候突然停止了哭泣,原来真正有钱的人,是与宇文家,看来自己是求错人了。
“真的可以吗?可是,可是,宇文公子他会借给我们粮食吗?”
李世天摇摇头,呵呵会借可是没那么容易,你就等着接招吧。
“这个,朕就不知道了,得要看你的本事,如果你能说动他,别说是粮食,御寒的宝贝都不在话下。”
项候赶紧感激的样子,想李世天行礼,心里早就咒骂他千百遍了。
“谢谢陛下指点,那我就舍下这张老脸,上一趟宇文府。”
项候刚离开,皇后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笑着说道。
“皇上,果然跟凌儿预料的一样,项国硬的不成,改换软的了,只是凌儿这般戏耍好吗?他毕竟是一方霸主。”
李世天冷笑的看着项候离开的方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借给他粮食,可是又不能不借给。
“不好,有什么不好,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还以为我华夏好欺负,相信凌儿会有分寸的。”
皇后担心的看着李世天,凌儿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遭到项国的报复,凌儿千万不能有事啊。
“只怕这次,项国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李世天笑着看着她,知道她心里担心什么,他怎么会允许别人伤害凌儿呢,就算不知道他是炼丹师,就凭他是我外甥,朕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蝉儿多虑了,项国现在成不了什么火候,朕有分寸。”
刚出皇宫,项候脸上发黑,恶狠狠的攥紧拳头。
“李世天,跟我耍心眼,我到要看看你们,玩什么花样,早晚有一天,京城会是我的,你给我等着。”
项天听说以后气愤的不得了,华夏欺人太甚,求他皇帝还不行,还要我们求宇文家,宇文家怎么能跟我项国比呢,这要是真的去求了不是表明,项国是他们华夏的臣子了吗,不行一定不能去。
“父皇,我们真的要去宇文府,去求他宇文凌,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啊。”
“咽不下也得给我咽下去,匈奴比我们还缺粮食,根本就不可能给我们,现在只有华夏这一条出路,要是没有粮食我们拿什么过冬,你这次千万别再给我惹事了,”项候看着项天语重心长的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早晚这个仇回报的,项候脸上的阴狠,跟他的粗狂一点都不相符。
项天虽然不甘心,可是宇文家确实让他很惊讶,听说婚宴上所有的东西,全是宇文家准备的,哪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他不由的露出贪婪的眼神,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宇文家的东西全部据为己有,名贵的地毯,铺在院子里,所有的用具全都是水晶做的,吃得是山珍海味,用的是绫罗绸缎,再也不用担心冬天会不会很冷,华夏的宝贝很多,自己要全部都搜刮到自己的府邸。
“是的,父皇,孩儿这次一定不后惹事了,华夏欺人太甚了,皇妹刚嫁过来,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了,太欺负人了。”
(贪婪的人就是这样,别人的东西自己想要掠夺,自己的东西别人不能凯旋,可是世界上没有难么多的东西,是必须是自己的,贪婪使人变得疯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