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抚摸着爆碎牙剑身的纹路。到底是谁是谁要把爆碎牙拿给我?难道是幻鬼吗?他知道杀生丸在我这里?揣着惶恐不安的心回到家中。
进了客厅就听见妈妈的埋怨。“让你去买调料这都半天了还好爷爷回来。不然晚饭可怎么办”“对不起妈”“嗯?”妈妈讶异的看着阿篱心事重重的上了楼。
“马上就要吃晚饭了!”“我不饿”阿篱转身回房了。“姐姐手里拿的是什么”草太指指楼上问。爷爷放下手里的报纸一本正经的说“不、知、道”
夜半
趁着家里人都在入睡阿篱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下楼。把杀生丸从废弃的仓库里拖到了房内。
轻呼了一口气已经累的她满头大汗。把他放在地上眼眸扫视他俊逸的脸孔。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明知他是具尸体阿篱却有丝不自在。
扯了扯喉咙“你的爆碎牙”把剑放到他的怀里。也仔细的发现这具尸体在托他上楼时以沾染了污秽。为了防止尸体腐臭异味阿篱拽着他的臂决定给他清洗清洗。
“咳咳~你身体很脏了那脏了就必须要洗澡咯。。。对吧没意见吧”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拽着杀生丸的身躯走向浴室。
谁知地板有上次淋水的水渍。阿篱脚下一崴那手不经意的触到他的唇。等反应过来时那被碰触的肌肤燥热的通红。阿篱迅速的把手放在水池里冲冷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具尸体只是个死人。
“那个。。。我不是有意的”尴尬的吐舌后而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下的水。颤抖的缓缓脱着他的长袍。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那个。。。你身体脏了。。。我只是帮你清洗下不脱衣服洗不干净的”阿篱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
当解到第三个扣子之时听到“砰砰”的敲门声。直吓的她一震只怪自己太全神贯注了。
“姐姐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吵死了”门外草太在抱怨。阿篱才想起自己的浴室正对着楼下草太的卧房。“一会就好了不洗澡我睡不着觉的”“那你尽量小声点”听到草太渐远的脚步声。
阿篱深深舒了一口气。继续完成她未完成的大业。
洁白无瑕的肌肤精致的面孔在白炽灯的照染下越发的清冷淡幽超凡而孤高。弯眉挺鼻深邃的五官。纤长的睫毛在微闭的眸子上打出笔长的阴影。
她忍不住的用指头轻戳他的皮肤。只觉得透过指尖传达至全身的冰凉。又把目标移向他的睫毛上。一遍遍触着他睫毛翘起的弧度。嘴角划出一抹微笑。
“好羡慕你阿~一个大男人不对是男妖睫毛居然这么长”忽而又对着他额头的凸起的月印在指间下传递出不知名的触感。
狠狠咽下口水脱下他月白的长袍。白皙健硕的胸膛尽数眼前。
抱着他的冰冷将他拖进浴缸。满满的注下了一池热水水汽触发的雾气映衬她的颊越来越娇羞。这一幕总觉得如此暧昧。
阿篱抬着头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是余光还是扫到他下身只着及膝的白裤那露出纤长有力的小腿。从脖子跟到头颅红的像蒸汽机从俩耳中冒着热气。
把杀生丸推进了浴缸里那水溅射了她的衣袖。挽起手臂的潮湿。杀生丸即使是死尸依旧优雅的坐在池底。
那雪色的银发瀑布般的披散在肩处余下一部分漂浮在水中摇曳着银月似的华光。阿篱睁大双眼看着这无比香艳的一幕。
“那个。。。我帮你清洗一下身体。不要。。不要误会。。。”窘迫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翻出浴花涂满沐浴液。擦拭杀生丸冰冷光滑的肌肤。
那原本一池的热水连带空中散发的热气都因他的进入冰到了极点。阿篱倒抽一口气。那触碰的手透入心脾的冰凉。
“阿”阿篱扔下了手里的浴花。对着冰冻的手呼着暖风。“搞什么这么冷”放弃给他搓身的想法。拿着喷头放出滚烫的热水冲洗他身躯上的污秽。
当阿篱全神贯注的在给杀生丸冲澡时发生了令人张目嗔舌惊悚大开的事。
“你。。。你”嘴唇大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直愣愣的看着眼前无可思议的一幕。
原本安静坐立在池底的杀生丸缓缓的站立起来。
头皮一阵紧麻的阿篱掉头就跑。
可是事与愿违。还没迈出三步便被扑到了。恶狠狠的扑到猛烈果断毫不犹豫。就像豹子进攻着早已虎视眈眈据为己物的猎物。那般的猛准狠。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阿篱来不及思考反应。只是下意识的逃命就被狠狠的扑进了水里。挣扎中吞咽无数冰凉的洗澡水。那刺骨的寒冷不知源于他尸体本身还是被冰透到极点的池水。
身体抖的根本停不下来全身痛的肿胀紫红。猛烈的撞击数日前所受的伤口。尽数崩开。
空气中弥漫血气的清香。“糟了”她痛苦的揉着伤口的撕裂。那血顺着臂膀一滴滴的流进水中。
杀生丸压住她的身躯僵硬的停顿了下。不顾反抗拽着她的右臂贪婪的舔舐源自于她伤口处的血液。
那嗜血般的一幕阿篱恐慌的去推搡他的僵冷。可却纹丝未动。那伤口处的血泽尽数进入他的口。像是不够缓缓的张开牙齿在温润光滑的皮肤顺着旧疤舔舐出着新的伤口。
阿篱被痛的流出豆大的泪珠。
他在舔我。他居然在舔我!
这一刻她只觉得他是一头狼。凶狠狩猎饥饿已久的狼。而我则是送上门的小绵羊。
全身僵瘫在洗浴池里听着滑滑的流水声。就好像身体喷射的血液都进入这个家伙的嘴里。
那一头飘逸似月的银发弯眉狭长的凤眸。浓长的睫毛。深邃而又立体的五官。从阿篱的视角尽收眼底。那般的俊美邪冷。
而被他抓住的手臂冷的彻骨。很想开口喊救命才发现嘴唇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吓得。乌紫乌紫张不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