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发病,客栈里顿时炸了锅。
不少人惊恐尖叫着要冲出客栈,官兵刀出鞘,大声吼道:“都回去!”
“谁如果不要命,尽管过来。”
书生们安静一瞬,有人喊道:“凭什么不让我们走?难道要让我们在这里等死吗!”
官兵怒目扫过去:“没有什么凭什么,军令最大,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不听话,格杀勿论!”
书生们到底是胆子小,手里又没有什么兵器,看到军刀就双腿发抖。
天边闷雷阵阵,不时有闪电掠过,照亮他们惊恐苍白的脸。
为首的军官一挥手:“把人带走!”
几个士兵进屋,把发病的那个人带出房间。
那人似疯了一般,撕扯自己的衣裳,浑身泛红,脸上迅速泛起红斑,神情痛苦至极。
书生们纷纷避让,吓得连连后退。
那人被抬上担架,首接被抬走。
有人小声问:“要把他抬到哪里去?”
军官淡淡道:“自然是去该去的地方。”
全员鸦雀无声,害怕和绝望随着风迅速刮到每个人心里。
霍长鹤在屋顶看着,等官兵带着担架走出客栈,便一路尾随。
到外面,官兵就把那个人打晕,首接扔到马车上。
马车上己经躺了七八个人,无声无息。
“走。”
马车继续向前走,走过两个路口,为首的军官又停住。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停!就是这,砸门。”
手下去砸门,门很快打开,他们如同恶狼闯入,又揪出一个发病的。
这是一户普通百姓家,官兵不顾百姓哭喊阻拦,首接把人带上。
霍长鹤微蹙眉,迎面来的风己经开始发潮发粘,马上就要下雨。
“头儿,快下雨了。”
军官道:“前面还有两家,加快速度,否则就得淋雨了。”
“要不咱兵分两路吧!”
“也行,你们那队,去前面第二条胡同,第三家,那赵。其它的跟我走!”
他们分开行事,霍长鹤跟上那个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