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殿下,给个说法!”霍长鹤又喊。
他心里暗笑,这起哄架秧子的事还真挺有意思,怪不得银锭每次都爱干。
翼王心里也有慌,安辞州大声道:“大家不要乱!朝廷既然让我们来,就是念着大家。
皇上为此事忧心,日夜记挂,户部钱粮,皇上都一一过问,因此,无论有什么情况,请大家相信,我们不会袖手不管,请耐心等待!”
安辞州的话,让众人情绪安稳不少,声浪也渐渐小了。
“大家稍安勿躁,本官不懂医术,但也知道症状有轻重缓急,药效有快有慢,每个人自有差异。
大家不必怕,安泰镇是本官的故乡,本官在这里保证,不把此疫消除干净,本官绝不离开!”
人群里有安家族人站出来:“大人,我们听你的!”
“安大人,一定要救救我们。”
翼王微蹙眉,安辞州道:“殿下,不如把安泰镇其它的大夫也找来,大家一同看,商讨方子,总比一个人要好些。”
翼王敢能同意,这一诊还万一诊出其它事来怎么办?
“本王看倒是不必,此疫己经有些时日了,要是本镇的大夫能看,也早就治好,岂会到今日局面?
这些大夫,都互相不服,到时候又争吵起来,也是麻烦。
再说,方子是刘大夫的祖传,他不会同意任由其它人看。”
安辞州还想说,墨先生上前道:“王爷,在下有一位忘年交,就是为一位大国手,号杏林,倒是可以让他来看看。”
翼王点头:“如此甚好,墨先生赶紧把杏林老先生请来。”
霍长鹤对颜如玉道:“杏林先生?我之前行走江湖,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号。”
颜如玉轻笑:“是那个老头儿,原来他叫杏林。”
霍长鹤语气微凉:“医术的确好,有也有些声望,据说还有神医之名,以前只听说,没想到会是他,还投靠在翼王门下。”
杏林先生还在后院,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把小童指使得团团转。
小童忍气吞声更害怕。
正忙前忙后,墨先生来了。
一见杏林先生这样,墨先生也皱眉:“怎么回事?怎么看着气色倒更差了些?”
老杏林哼道:“不知道,浑身疼,也不知道那接骨的怎么接的。”
“你来有事儿?”
墨先生点头:“去门口。”
老杏林半合的眼睛睁开又闭上:“不去。”
墨先生声音温和但强势:“不去不行。外面出了乱子,必须你去。”
老杏林闭着眼睛道:“能出什么乱子?都是计划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