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还只是做作,说着说着倒真伤心起来,哭得愈发情真意切。
沈青羽先时还有些后悔,听到她拿两个孩子说事,脾气也就上来了,等妻子一说完,就冷着脸站起身,道:&ldo;我从前管教孩子时,你只管一味的拦,如今却又要怪他们不成器……儿子没有出息,你不想着亡羊补牢,却要别人替他们谋出路,真真是闻所未闻。&rdo;顿了顿,声音又冷三分,&ldo;你要我做官,那也行,军中是不要想了。离了王府去外地,做个地方官,你若觉得好,也不用求四弟,我自会向父亲求恳。&rdo;
方氏一听说要离开武英王府,心中就是咯噔一声,但转念一想,能离开蒋氏从此自己当家做主,也颇为不错。
而且,听说江南有些地方极其富庶,做一方父母官,油水定然足足的。
因忙收了泪,转悲为喜道:&ldo;若能到那富庶地方做个父母官,熬几年资历,再调回京来,也是不错的。&rdo;
懂得倒不少。
沈青羽冷哼一声:&ldo;去哪里上任是吏部的事儿,只一条,人家寒窗苦读金榜题名的,才能做个七品县令,像我这样的顶多也就是个地方属官,你可不要想得太多!&rdo;
语毕,一甩衣袖,出门往通房屋里去了,再没看方氏一眼。
……
却说婧怡和沈青云,一路无话回到屋里,各自梳洗沐浴,躺下休息。
大齐女子十五岁及笄,自此便是成了年,因此,今夜会发生什么,婧怡是猜得到的。
虽然仍有些害怕,她却觉得可以接受,至少如今的她看沈青云,并不讨厌。
他等妻子上床躺好,便将另一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钻进了妻子的被窝。
纤细的身子一僵,随即便软下来。
他心中一喜,人就凑了上去,在她耳边低声开口:&ldo;……我问过太医了,只第一回疼,往后就好了。&rdo;
却听妻子&ldo;扑哧&rdo;一声,竟然笑了起来。
沈青云便楞楞地问:&ldo;你笑什么?&rdo;
婧怡笑得厉害,脸也红得厉害,娇嗔道:&ldo;怎么什么事都敢去问太医,真是不害臊。&rdo;
沈青云呵呵地笑:&ldo;我一个大老爷们,不怕臊。&rdo;
&ldo;你问的哪个太医,以后千万别叫他来给我诊脉。&rdo;
&ldo;那可不行,&rdo;沈青云笑得更开怀,&ldo;那位太医最擅调理孕妇之事,往后你有了身子,还得叫他来。&rdo;语毕,再不说话,手里只管动作起来。
漆黑的屋中便响起了细细的喘息声。
果然不痛了,感觉有些怪,但也并不讨厌,男子滚烫的汗珠落在身上,令她一阵颤栗。
时间久了,却又开始火辣辣的痛,她细细的声音就变了调,渐渐有了哭音。
&ldo;怎么了?&rdo;沈青云哑着嗓子,带着三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