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重理,但不代表着文科就不行,事实上,致远的文科在北市也数前排。
从八班到四班,很大的进步。
周烈对上王宇带笑的眼睛,也露出个笑,在他肩上锤了一下:“你小子挺厉害。”
两人聊了十几分钟,一支烟抽完,回里边。
回去的时候陈年正好出来,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
两拨人撞上,陈年先开口:“我洗完了,你们可以去洗了。”
周烈正要应声,就见随着陈年动作,他腰间一截皮肤若隐若现。
白,但不纤瘦。
隐约的线条很流畅。
一句话堵嗓子眼里,脸上臊意忽然往上钻,半天一句话没挤出来。
王宇看着忽然愣在原地的周烈:“烈哥?”
周烈回神,撂下一句“我先去洗”,跟逃似的,钻进了卫生间。
一时之间,宿舍里只余下陈年跟王宇。
陈年跟人相处大部分时间都习惯沉默,所以此刻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擦头发。
擦了分钟,感觉差不多了,他挂了毛巾准备上床。
刚踩上爬梯,身后传来王宇的声音:“陈年,你要睡了吗?有件事,我想跟你道个歉。”
陈年不记得自己跟王宇之间有什么过节。
但顿了两秒,还是折身下来:“什么事?”
王宇看陈年一眼,又低下头去:“其实之前烈哥项链那件事,是我做的。”
原来是这事。
陈年一直以为是周烈刻意诬陷。
没成想,好像又是一桩误会。
这个人,怎么好像永远不知道解释。
陈年若有所思望向卫生间门口。
王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慌了一下:“陈年你别怪烈哥,这事跟他没关系,我当时就是见你跟他不对付,想帮他出气来着,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过去都大半年,他从附中转了一遭又出来,中间跟周烈发生了那么多事,这档子事早忘了。
那股气也早散了。
他收回视线:“没怪。”
王宇松一口气:“你要怪就怪我,我,我真的对不起,这样,以后……以后宿舍卫生你不用管我来打扫,我还可以帮你带饭。”
“不用了,这事揭过了,没必要。”
话音刚落,周烈从卫生间出来,刚在里边冲了五分钟冷水,才会儿勉强冷静下来:“什么没必要?”
“没什么。”陈年看他一眼,淡淡应一句,上床,几秒,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来:“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什么事?
周烈一头雾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