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越州的军队迟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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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越州的军队正被阻截在海陵城外。
海陵城上正是简玉璋老人和他的儿子简白春,还有海陵当地的将领蔡孝敏。
“简公,依某看这个城下的越州兵,也不外如是。不如某带人下去和他们战上一战。”
“不,蔡将军。依老朽意见,还是把城门打开便是了。其它的什么也不要做。”
“简公,您这是何意?是让他们去相帮苏元寿那老贼吗?那老贼害死两个相国大人,如今又将季大人下狱,还抢了他的小妾。此等祸国殃民的小人,怎么能还放越州兵去帮他呢?在下不明。请简公明示。”
“这很简单。我们打开城门,如果他真的想去帮苏元寿,他自会带人马进城前去相助。如果他不想去帮苏元寿,而是另有打算的话,那么他会有其它的借口而不出兵的。您接下来看着便是了。如果他真的带兵进入海陵,那就让他们绝在这海陵城内,只需要在城内燃起冲天大火即可。我自是知道这个越州兵虽然不怕水,但还是应该怕火的。虽然他们暗中是归南棋山的几位高手掌管,也是自然知道他们的辛辣手段,所以不可以硬碰。反正这百姓已经在十洲海山那里安排妥当了。您说呢,将军?“
“简公果然妙计。“
“打开城门。
蔡将军一声令下。
城门打开了。
海陵城的兵士分列两厢。也不欢迎,也不迎战。
仿佛在这些兵士眼里,越州军就像是根本不存在。
对面的越州士兵带兵将领正是傅如初。他的后面还跟着一道一儒。
这个道人正是当年在铁马关外送给苏婵儿一个墨玉簪的那个道人。
而这个年长的儒生倒是眉目之间和傅如初有些相像。
“道长,父亲,你们说我们进还是不进呢?”
“明摆着的空城计,为什么要上当呢?”道长说道。
“那我们回去么?”
“为什么要回去?”
“难道就呆在这里?”
“不,我们去十洲海山。在那里给他们挖一个陷阱。把他们埋在那里。那里的风水听说不太好,不过适合埋他们那些人。将来就不会有人作祟了。”道长说道。
“如初,你去一下金银城找马先生,我有件事交待给你。“
“是。道长“傅如初转身离去。
“傅兄。我们去十洲海山。也该通知一下风雷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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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帅,我们的骑兵尝试偷袭冲击了数次,每次都有尚有斩获。但是铁疏勒人马众多,实际作用不大。如今他们再有一日就要来到我们的后方了。如果我们不能在一天之内攻下都城,那么会被前后夹击。”
从军以来,这是第一次顾羡面临如此复杂的局势。
此时军帐中鸦雀无声。
“大家都不说,那老夫来说两句。大家也可以补充下。如今一天这内攻下都城是不可能的。兵分两路去迎击铁疏勒的兵马只会被分别吃掉。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撤退,另外寻找战机。但是如果不能一鼓作气取下都城,那么苏元寿站稳之后,很难说后面还有什么变数。”
“如果明天真的铁疏勒到了这里,我们就撤。”顾羡抬头看着上方。似是自言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