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时间不变喜怒。森江志得意满的心情迅速消沉下去,迟疑片刻,还是选择老实交代:“能。”大多同事甚至直接用的本名。“好,那这事交给你去办吧,”森江一时间盯着自己的皮鞋,没有抬头,“把你采纳信息的这几个员工找出来……”“给他们加奖金,三倍。”说完闻怀予重新把文件翻到还疼吗?车子驶进院中没多久,庄女士已经和秦初一起走到门口,等着车上的人下来。后车门打开,见闻彻先下车,秦初乖乖顺顺的叫了声“爸爸”,然后快步走下阶梯。恰好对上躬身而出的男人视线,她望过去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回来啦。”娇娇软软,柔情缱绻。听得男人满腔皆是柔情。若不是要等董事长和他一起乘车回老宅,闻怀予是怎么也坚持不到下班时间才离开公司的。他想她,从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就开始想。指腹亲昵地放在她软嫩的脸上摩挲,他眸色暗了暗,答非所问的回:“想你。”然后手掌覆上让他一夜爱不释手的腰肢,轻轻揉捏,放软了声音问:“还疼不疼?”秦初面皮薄,娇嗔地回瞪闻怀予一眼,抿着唇不回答。反而是站在门边等着小两口的闻彻夫妇听见了这番对话。“初初受伤了?哪里疼?”庄女士保养得怡的面庞染上忧色,“怎么都不跟我说。”闻彻在一旁接着添油加醋,轻哼一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人的,生生把老婆饿得低血糖,现在还给人照顾受伤——”话音戛然而止,闻彻的面色倏地严肃起来,“你和初初动手了?”难道他老闻家爱妻护妻的优良传统遗传岔了?不应该啊。“不是不是的,”秦初比闻怀予还慌张,连连摆手,一张娇靥脸白里透红,“我就是……”“就是……被松松咬了一口。”这是她慌乱中唯一能想到的借口。“被狗咬了?”庄女士越发紧张,“咬哪了,有没有及时打过疫苗?”“没事的妈妈,皮都没破,”秦初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硬着头皮往下说,“小狗嘛,玩闹的时候不知轻重。”也不忘瞥一眼身旁面色不虞的男人,抓着他西装下摆晃了晃。是在撒娇哄他。“嗯,都是小狗的错。”闻怀予在一旁不咸不淡的接话,“我已经好好教育过松松了。”“今晚回家我会再认真教育一次。”后半句话咬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说话间几人已经走进客厅,闻彻看到摆满桌子的东西,笑着和老婆说,“你和初初一下午都在看这个?”竟也无心插柳,为某只郁闷的小狗解了围。“昨天看了一半,”庄韵诗走过去拿起一本相册,“初初没见过怀予以前的照片,想多了解了解。”说完不动声色地合上那页上少了一张照片的页面,和秦初默契对视一眼。两个男人都没有察觉。-晚饭的菜色都是以秦初喜欢吃的为主,虽然她从没有刻意说过喜欢吃什么,庄女士还是在她前几次回家吃饭时捕捉到她的喜好。闻彻夹起一个油焖虾慢条斯理地剥,一面偏头问闻怀予:“你和初初的婚礼准备什么时候办,想过了吗?”原本两人结婚的消息只在圈内和集团小范围传播,但架不住闻怀予又是直播秀恩爱,又是出席演奏会掉眼泪的。搞得人尽皆知。作为男方家长,闻彻尤其重视礼仪,该给秦初的尊重礼貌一样都不能缺。婚礼当然是最重要的一环。“还没想过,”闻怀予反应平平,拿着筷子挑鱼刺,认真地像在做研究,“我听初初的。”他并非没有仪式感的人,只是举办婚礼牵扯到的范围太广,生意场上往来的人,闻家的各种远近亲戚至交好友,还有那些找由头上门攀关系的三教九流。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个盛大的社交场。他不喜欢这样的婚礼,也担心小太太疲于应付这样场合。“这么大的事还没想过,亏得初初愿意嫁给你,”闻彻已经剥好虾,放进了身旁太太的碗里,“那初初有没有什么想法。”“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剔了鱼刺的清蒸鱼已经放进了秦初的碗里,她歇了筷,轻轻摇头,“没有,我听爸爸妈妈的。”闻家家世显赫,加上闻怀予的身份摆在那,婚礼定然不能像寻常夫妇一样简单温馨,秦初懂得这个道理,不想让长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