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害怕的摇了摇头:“没···没···没有留学,也没什么意思,就···就随口一说。”
平时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惯了,忘记这里还有一个定时炸弹,我马上想岔开话题。
金曜晅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突然死死的按住了我的手,质问道:“就算我不想承认,但是你现在依旧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你以后的计划,我还是有知情权的吧。
更别说,你现在可是金氏的继承人!”
他言语之间满满的嘲讽,我不是没听出来,但我真是没想到,他能把我随口的一句话,上升到这种高度。
只好慢慢的解释道:“我一直都没有什么计划,我哪敢有什么计划,只是想着,等我离开金家的时候,能给我一家这样的店,让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就很不错了。”
金曜晅不解的看着我:“离开?你居然想着离开金家?又是妹妹又是未婚妻,现在都直接成继承人了,我还以为你要努力走到最后呢?”
我不理解金曜晅所说的最后是哪里,但是我听出了他对我嘲讽,讽刺我仗着爷爷的宠爱为所欲为。我淡定的说:
“我很清楚自己能高攀金家,都是因为爷爷。但人的寿命是有限的,再多的宠爱也是有限的。
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能一直留在金家,但至少在爷爷在世的时间里,我勉强算是个金家人,等到爷爷离开后······”
说道这里我有些心酸,没错,所有人都会离开,不管是孤儿院里的小六,还是已经很大岁数的金瀚森,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所以每个人所拥有的东西,从始至终也只有自己。
想到这里,我接着说:“所以,等到爷爷离开之后,我也会离开金家。”
我自嘲的说:“就算我在没有眼力见也知道,金家除了爷爷,没有一个人喜欢我,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和我的订婚,这只是一个有时间限制的约定,终于一天会取消的。
至于金氏继承人的事情,就当做个笑话就好了,任谁看我都没有资格继承金氏。”
金曜晅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我,像是在分辨我所说的话的真伪。
我叹了一口气,我都说的这么真诚了,还在怀疑我:
“你不用那么盯着我,也不用思考那么多。说实话,我对你而言,根本连一点威胁都没有吧。”
金曜晅却摇了摇头,回答说:“不,你是很大的威胁,你能掌控爷爷的心,这就是你最大的武器,只要爷爷愿意,真的把金氏给你,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他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我有那么大的能力的话,今天生日的时候,我就应该向爷爷要金氏的,看看他会不会像送我这家咖啡馆一样,第二天就马上送来。”
金曜晅没有生气,却笑了出来:“还好,没想到,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我就多说一句,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会招来杀身之祸的,明白了吗?”
我虽然很想骂人,但是情况使然,我面服心不服的回答了句:“是”,就再也没有搭理他。
咖啡还没上来,金曜晅接了一个电话,要赶回公司。
离开的时候,我们俩傻傻的站在咖啡馆门前,秘书拿着一个老式的照相机在对面。
1···2···3···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照片已经拍好了。
我正准备上车,金曜晅却说了一句:“再来一张”
我和秘书都惊呆了,愣了3秒,马上各司其职。
我站回了原地,有些疑惑,想悄悄瞧一眼他的表情,他却在这时轻轻的扶住了我的肩膀,下意识的看向了我。
那瞬间,我愣在了原地,头也微微向上歪着,目光来不及撤回,直直的盯着他。
我们就以僵硬对望的姿势,拍了一张奇怪的照片。
还好这的尴尬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秒,照相机咔嚓一声之后,他马上放开了我,径直上了车。
在秘书的催促下,我也上了车,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想,他揽住我的那个动作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看着神似如常看文件的他,我又在想,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
或许对他来说,那可能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只是完成爷爷的任务,并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服了自己之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而我不知道的是,金曜晅在和我拍完照后,整个耳朵都变得通红,才一溜烟跑上了车。
我不知道的还有,在我昏昏沉沉的在车上睡着了之后,他让司机稳着点开车,还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我身上。
生日过去了好几天后,金曜晅让人送来了一个金手链,上面还有一只大蛤蟆(蟾蜍),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捧着这个蛤蟆看了好几天,也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快要想到答案的时候,一件更劲爆的事情完全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好久不见的边晟终于想出了幺蛾子,只是没想到,这么没技术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