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达苦着脸,一一向众人打招呼。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不得不听从欧豪的安排。
“陶达,你要听话,好好学做人。”欧豪严肃地告诫道。
“是,师傅,我不敢怠慢。”陶达应声道,但他的内心却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学到欧豪那厉害的“武功”。
严宝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惊讶地说:“欧豪,你这转眼间就成师傅了?”
众人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对于欧豪身上发生的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欧豪看了看陶达和严宝山,说道:“你们跟我上楼。”
严宝山一脸疑惑,不明白欧豪为什么要带他们上楼。王鹤在一旁催促道:“宝山,快点跟上。”严宝山这才不情愿地跟着欧豪上了楼。从后面看去,还真像欧豪领了两个学生。
来到包房里,欧豪坐下,从口袋里拿出烟,递给严宝山一枝,然后看向陶达。陶达立刻会意,赶紧上前给他们点烟。欧豪看着陶达的表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陶达,你这眼力见儿还不错。”
欧豪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看着严宝山,问道:“宝山,你说说你的理想是什么?”
严宝山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我妈有钱,我也不想像我爸那样当官,太累了。我就想混吃等死,逍遥快活。”他的神情显得颓废而茫然。
欧豪听了,脸色顿时一变。他突然出手,狠狠地扇了严宝山一个大嘴巴,把他嘴里的烟都打掉了。陶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心惊肉跳,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欧豪弯腰捡起烟,塞回严宝山嘴里,说道:“这一巴掌是替你父亲打的。你父亲辛苦工作,为你创造了良好的条件,你却如此无所作为,你对得起他吗?”
严宝山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他嚅喏了半天,然后说:“我……我想做像你这样的人,当大哥,成为道上传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讨好的意味。
欧豪听了,再次出手,又扇了严宝山一个大嘴巴。烟头被打得飞到了角落,陶达再次心惊后退。
严宝山不服气地说:“你为什么又打我?”
欧豪冷冷地说:“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你根本不了解我,就想做我这样的人?你以为当大哥就是为了逍遥快活,为了打架斗殴吗?”
欧豪站起身来,他的身影笼罩着严宝山,显得格外高大。他严肃地说:“我的目标从来不是做黑道大哥。暴力只是一种低级的行事方式,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更深层次的目的。人活着,要做有意义的事情,要成为一个让人敬佩、仰视的人。”
陶达在一旁接口道:“师傅,我不能。”他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哆嗦,因为欧豪之前规定他不能随意说话。欧豪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严宝山。严宝山也低下了头,回答道:“我也不能。”
严宝山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欧豪,问道:“欧豪,你难道是想从政,做一个权倾天下的大官?”
陶达在一旁插嘴道:“我觉得师傅是想做一个能掌控一切、有势力的人。”
欧豪听了陶达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对陶达的观感提升了一些。他看着严宝山,说道:“宝山,你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目标。你不能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