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撕裂的惨叫声响起。
阿标直接被打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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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后,新学期开学。
寒冬远走,迎来万物复苏的春天。
朱浅浅意识到闻厘不来学校上课,甚至电话都打不通后,是开学一个星期后了。
她跑去办公室问云峰,有没有联系到闻厘。
云峰说闻厘这学期并没有来校报名,他以为是她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可能在忙着处理,所以才延迟报名和来校报到。
在开学的一个星期后,他依旧没见闻厘来学校才意识到不对,连忙打电话结果也打不通。
云峰也去了闻家,但那里已经被封,杂草丛生,根本就没人住了。
闻言,朱浅浅神色慌起来,连忙跑了出去。
她正想给傅彦礼打电话,下一秒傅彦礼的电话就进来了。
她一接通,傅彦礼那边焦急的声音传过来:“浅浅,你知不知道闻厘在哪儿?”
朱浅浅心头更慌:“她没有来学校,我也找不到她,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两人意识到不对,挂了电话分头去找。
凡是闻厘出现过的地方,甚至是她爷爷奶奶的老家,两人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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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傅彦礼找到闻厘的那天是晚上。
入夜后,立阳市白日里的喧闹退却,夜里的纸醉金迷开始粉墨登场。
马路上车水马龙,傅彦礼把车停靠在路边,望着那偌大的城市,那极端的低落和沮丧溢满整个身体,让他陷入无尽的恐慌。
那次那姑娘冒着雨跪在她爷爷的坟前,那悲恸、脆弱的身影至今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他不敢想,也不敢设想,她突然离开、甚至突然消失后的画面。
所以在她家出事,她又明言对他说希望他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后,他每次来立阳市,每次来看她,都只能偷偷摸摸地来。
这事儿没少被温允周嘲笑,觉得他没必要,只要向那闻厘道歉,那姑娘肯定原谅他。
然而温允周并不知道,能让那姑娘那么讨厌他、甚至不想看见他,是因为他拒绝了她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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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c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晦暗不明的灯光打在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正在扭着腰跳着舞。
老板娘风姿妩媚地靠在酒吧前台,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望着热闹的舞池。
闻厘一手堵住耳朵,走过去:“琳姐,今天的工资可以先结给我吗?”
琳姐看她,大声喊:“什么?”
闻厘扯着嗓子,附在她耳边重述了一遍。
琳姐看她,叹了声:“不打算做了?”
闻厘打了个酒嗝,点头。